潘鳳此時小聲的說道“實話跟你說啊。”
“我跟那劉光世有仇。”
“要是我去出麵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幫忙的。”
“但要是你去的話,或許還有那麼一點兒機會。”
“你前去告訴那劉光世,說那西夏晉王察哥就在軍中,隻要他此時乘機從後麵發起偷襲,隻要能夠破了西夏軍,拿下西夏晉王。”
“到時候……”
“他便就能夠頂替劉法,成為新的邊疆第一大將。”
在劉法戰死之後,這邊疆之上的第一大將之位,可以說是空閒著呢。
按道理說應該是扔給讓種師道頂上的。
種師道和種師中兩兄弟,在這邊疆之上名氣也是非常大。
不過,這裡兩人的年紀都大了。
不似劉法當年那般在邊疆之上具有巨大震懾力,也是在劉法死了之後,西夏軍這才有了大動作。
之前察哥也是非常的懼怕劉法。
隻不過……
在劉法死了之後,他是瞬間就覺得自己又行了。
並且,在臧底河城之下大敗宋軍,更是讓他的信心大增啊!
此時,他好像已經覺得自己就是這第一次大將了,無人能來與他一戰。
……
吳玠騎了一匹馬,還寒朝著遠處一個山澗而去。
被打散的劉光世殘部,此時正藏著這裡麵。
山上有水不停的滴落下來,滴答滴答,水滴砸落在岩石之上。
劉光世此時腦子裡是在回憶著之前的一戰,晚上時他這仗打得是挺好的,但天亮之後他是瞬間就潰敗了。
是有那麼一點兒奇怪的。
天黑時在完全不知對手情況之下,他是能夠和對麵打得有來有回。
可天一亮就不行了。
他心裡對這事兒還比較清楚的,看見大量的西夏兵時,他自己的心裡都是不由的驚了一下,更彆說是下麵的將士了。
下麵的那些將士,心裡肯定是更加害怕。
這一怕就讓所有人在瞬間泄氣了。
眼睛裡微微眯了起來,下麵的人來報,道“將軍,外麵有人要見你。”
“說是前都營的斥候。”
“有急事兒要來找將軍商議。”
“哼!”劉光世此時在冷哼了一聲,說道“啥玩意兒?”
“斥候?”
“一個斥候也配來跟吾議事兒?”
“他娘的!”
“潘鳳那狗東西呢?”
“讓潘鳳那狗東西親自來見老子。”
“娘的潘鳳!”
“這畜生……”
“他定然是故意陷害我的!”
“想要用老子來做誘餌,助他奪了臧底河城!”
“老子定要弄死他!”
“讓那斥候滾過來。”
很快吳玠就從人群裡麵鑽了出來,他在看著劉光世,劉光世也是他所見到的最大的官兒了。
不過,他在劉光世麵前時,倒是也沒多少畏懼,說道“劉將軍,前方領兵的就是西夏晉王。”
“此時,臧底河城已被我們攻占下來。”
“此時,劉將軍若是出兵的話,就能夠在中間兩路包夾西夏軍。”
“到時候隻要劉將軍能破西夏軍,更是有機會斬殺西夏晉王,到時候……將軍便就是頭功也。”
劉光世此時在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小子,好不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