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在聽過了卞祥的話之後,也是感覺出了知道田虎的手段。
“這人……”
“可不是一個莽夫啊!”
“甚至這手段還真是非常厲害。”
“不知這田虎乃是什麼出身?”
卞祥說道“本是威勝州的一個獵戶出身。”
“不不不。”潘鳳在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是一個獵戶能有的手段。”
“既然不是獵戶的。”
“那麼,他能是誰呢?”
潘鳳眼角跳動著,腦子裡好像是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回頭看向了那卞祥,說道“田虎若是來人了,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
“讓田虎親自來見我。”
“我有點兒事兒想要和這田虎之間的商議一下。”
卞祥的眼珠子也在不停的波動著,“參軍大人不會是想要和我家頭領聯手吧?”
潘鳳看向卞祥,“汝問那麼多作甚啊?”
“不該問是就不要問。”
他說著手,看向了卞祥的手掌,在卞祥的手掌之上已經在裹著的紗布了,他問道“你這手指能接上?”
卞祥說道“吾遇到一個神醫。”
“他說隻有手指上的血還沒乾,他輔以藥石,將手指和斷指處連接起來,便就有機會能夠救活這手指。”
潘鳳問道“真有這種神醫?”
“那手臂斬下來還能連回去嗎?”
“人頭斬下來了還能連回去嗎?”
卞祥在搖了搖頭說道“這……這就不知道了啊。”
“但之前確實是有人在那神醫的手裡,將手指給救活幾粒。”
潘鳳道“沒事兒了,那就好,那就好……”
“吾先回州裡去了。”
“你幫我盯著梁山泊的那一夥人。”
“等上麵送下錢來,吾就得對梁山泊那夥人動手了。”
卞祥說道“參軍大人這麼著急動手的嗎?”
“不如留下來好了。”
潘鳳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養寇自重?”
卞祥說道“難道不好嗎?”
“隻要有匪寇在此,那麼每月都能夠剿匪一次,每次都能有收獲的啊!”
“哼。”潘鳳在微微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的事兒,你不要多管,我怎麼說你怎麼去做就好了。”
“哦。”卞祥在潘鳳麵前低著頭,都不敢再去和那潘鳳對視了。
潘鳳從倉庫裡處出來之後,帶著人就奔回州裡去了。
等到潘鳳走了之後。
卞祥這才一下的大口喘息了起來。
“潘鳳,潘鳳,此仇吾是記下了!”
潘鳳走了之後,他依舊是本地的知縣。
……
潘鳳在出城時,回頭在看了一眼身後的楊誌,道“你回去了之後,就立刻帶人去將那倉庫之中武器鎧甲,都給全部掏空。”
“這卞祥是一隻養不熟的狼!”
“這些東西還是在我們的手裡比較好。”
楊誌在點頭,道“明白!”
潘鳳道“我先回州裡一趟,出來了這麼久了,我怕那州裡沒我坐鎮的話,知州恐會生出一下什麼歪心思來。”
“吾得先回去敲打一番。”
他在駕馬往外走時,正好是撞見的宋江。
而宋江正掏出銀子給前麵的一個女子。
潘鳳在側目看去時,那女子長得還有那麼幾分美貌。
他在拍馬路過的時候,稍微多看了那麼幾眼。
“宋押司。”
“有美人入懷了啊!”
宋江聽見聲音,轉頭看向了潘鳳,立刻對著潘鳳在微微拱手,道“是潘參軍啊!”
“讓參軍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