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反正是慌了,自己就在院子裡麵看個熱鬨,怎麼感覺還會惹上麻煩。
“解成,你在院子裡麵先盯著,我去叫上老劉,再找上老易,咱仨一塊兒商量商量。”
閻阜貴頓了頓,又說“棒梗這肉要是真吃出問題來了,咱們院子可就毀了,說不定柱子兩個飯店都得受影響,你媳婦可是在柱子那裡入了股的。”
“是啊,爸,我在這裡盯著,你趕緊去找,一大爺,二大爺,咱們開全院大會。”
閻解成急了,分紅可是他的命根子,這會兒就盯著棒梗。
閻阜貴趕忙往院子裡麵走啊,她們賈家作死就算了,可不能影響柱子,他也投資了盆栽店啊。
剛到中院走廊就碰到了賈張氏。
“老閻,你看見我家的大肥豬了沒有。”
賈張氏樂嗬嗬的,這會兒大肥豬回來了,晚上這一頓餓得值。
“見著了,好像沒有下水。”
閻阜貴點了一句便朝中院走去,要是自己想通了也省了事情。
“沒下水?”賈張氏一愣,接著更高興了“那是好事啊。”
她也沒多想,全當閻老摳嫉妒棒梗有本事,會做生意,公社收的豬都不帶下水。
“棒梗啊,快,讓奶奶看看咱家的大肥豬。”
“這兒呢,奶奶,這是我從三八公社買回來的。”
棒梗高興的不行,這頭豬便宜得很,他媽給的錢,還剩不少。
閻阜貴沒先找易中海,現在不比以前,大爺完全是大夥叫習慣了,在院子裡麵早就不頂用了。
這事還得是老劉,便一路去了後院。
“老閻,你有事?”
每天七點,劉海中都會擺上花生米,再來一個炒雞蛋,倒上二兩酒,坐在電視機前看著政壇風向標。
這日子,如果不去想他家的三個大孝子,那還真沒得說。
“也沒啥大事。”
閻阜貴說著自顧自的拿起劉海中的筷子,吃了幾口炒雞蛋,端著杯喝了一大口酒,又端著盤子扒了十幾顆花生米
“老閻,你彆全吃了。”
這老閻上門就沒好事,趕忙把筷子收了起來。
“老劉,咱院子裡麵要出大事了,你還是趕緊到院門口去看看吧,棒梗從農村收了一頭豬回來,二百多斤,說是明天包子鋪做包子用的。
可那豬一看就有問題,這要是賣出去,人吃出病來,咱們全院子人跟著倒黴。”
閻阜貴說完沒有動,盯住了劉海中的下酒杯。
“還有這事情,那不成,老閻走,我們去看看。”
劉海中急了,一溜煙的就出了門,等他反應了過來再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酒杯,跟盤子都空了,一顆花生都沒剩下。
“老閻你不會是專門謊報劇情,就是想騙我家吃的吧。”
閻阜貴咧著個嘴,笑了“不騙人,你先過去,我去把老易叫上,咱仨一起商量。”
柱子也是,都還不要回來,這院子少了他得亂。
彆看人四十五了,但在院子裡麵管用。
等劉海中急趕急的到院門口的時候,板車已經被棒梗拖走了。
棒梗拖著板車走不快,同閻阜貴一起追了過去。
等追上棒梗,他反正是沒看出這頭豬有什麼問題。
“老閻,這事可不能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