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題衛宮切嗣一動不動(39k!!!快兩章的量了!你們的吐槽和票呢?)
時間稍微往前推一點。
越發昏黃的天空下,伊斯坎達爾的馬車在天空中馳騁,傳說和宙斯密切相關的神牛踏雷奔電,拉著主從兩人回到他們暫住的地方。
在伊斯坎達爾的安慰後,韋伯雙手抱胸,好一段時間沒有吭聲。
有點擔心自家禦主的狀態,伊斯坎達爾主動問“喲,小aster,怎麼忽然不說話了?”
“rider,接下來是不是要有大戰了?”
“那不是當然的嗎,那些家夥全部都聯合在一起,恐怕是打算集中力量消滅其他對手,然後再內戰吧?”
伊斯坎達爾豪邁地說出讓韋伯相當擔憂的話,但本人一點都不在意,甚至還有閒情逸致調侃韋伯“小aster,你難道害怕了?”
“那不是當然的嗎?那可是五個從者誒!”
韋伯誇張的語氣引得伊斯坎達爾一陣哄笑,韋伯又急又氣,卻聽伊斯坎達爾說“不用擔心,我可是征服王!”
若是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韋伯一定會在心中嗤笑(因為笑出聲可能會被打),可輪到伊斯坎達爾這麼說的時候,韋伯卻隻感到安心。
“你有可以應對他們的底牌?”
伊斯坎達爾頷首,韋伯沉吟片刻,忽然指向冬木市城區外的某一處森林“我們去那裡。”
韋伯的想法很簡單。
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魔術師,和從者並肩戰鬥這種事情他絕對做不到,他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在合適的時候用令咒向從者支援。
魔力這份禦主的天職……抱歉,他魔力不足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好在禦主魔力不足並非沒有辦法解決。
單位時間生成魔力量低,那就用更長的時間彌補好了;自身能夠生成魔力的精氣不夠,那就在大氣魔力充沛的地方冥想,利用環境補充不足。
“所以這就是你在樹林裡睡覺的原因?”
伊斯坎達爾一手拎著一袋罐頭之類的速食食品,一手抱著睡袋,那是韋伯尋找靈脈的時候他去買和拿的。
這些補給讓韋伯本就不富裕的錢包更加雪上加霜,但因為是特殊時刻,所以韋伯也沒有多說什麼,隻能在心裡安慰自己“總比讓rider拿去買遊戲和痛衫好”。
“我隻有這個辦法才能給你攢夠魔力。”韋伯艱難地咽下味道奇怪的草莓咕嚕肉罐頭,一遍吐槽罐頭奇怪的味道一邊鑽進鋪開的睡袋,然後賭氣般地對伊斯坎達爾說“接下來你就儘管抽取魔力吧!”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
給自己上了一個蹩腳的助眠魔術,對魔術沒有什麼抗性的韋伯很快進入夢鄉,然後他聽到了海濤聲。
直到這個時候韋伯才想起來,魔力的連接的同時往往也會致使彆的東西鏈接在一起,比如說夢境。
因為先前一直沒有遇到類似的事情,所以韋伯都快忘記這個知識點了,甚至一度懷疑這是不是什麼低概率事件。
可現在看來,之前沒遇到的原因大概是因為他太菜了,所以一直沒能連接上……
這麼一想,韋伯整個人都變得頹廢了,似乎是為了證明他的低能力,韋伯發現自己除了老老實實看完這個夢境,完全不能做其他事情。
明明操作夢境也是魔術師的傳統藝能啊!自己到底是要多廢柴啊?!
埃爾梅羅二世尖銳的言語再一次刺痛韋伯的心臟,就在韋伯趴著地上失意體前屈(orz)的時候,沉重的腳步聲從遠方靠近。
就像是經過了漫長而艱難的旅途,身體的疲憊透過汙漬、傷疤和越發急促的喘息展現,但來者們的雙眼卻透出興奮的精光。
不隻一雙,難以計數的眼眸自霧靄中走出,向所有看到它們的人傳遞相同的渴求。
前進!前進!前進!!!
越過灼熱的沙漠,翻過寒冷的雪山,渡過洶湧的大河,趕走凶猛的野獸,與從沒打過交道的異民族和他們未知的兵器與戰術進行過諸多生死搏殺。
但從未有過後悔!
隻要是追隨王的背影,隻要在前往世界的儘頭,隻要向那壯闊的無儘之海前進他們就心滿意足!
被那些熾熱的眼撇過,韋伯的心躁動起來。
為什麼要前往那個地方,不是連確切的位置和真實與否都不確定嗎?
想法被聽到了,有人用熾熱的情感回答“因為海就在那裡!”
是在地圖上嗎?
不是,沒有人抵達過那個地方,不可能有地圖。
是在吟遊詩人的傳唱中嗎?
不是,那故事太過縹緲,即便是吟遊詩人也沒有興趣翻找這古老的傳說。
那是為何?
因為王向我們描述過。
如此自豪,那人爽朗地大笑。
那也是我們的願望啊!聽,海濤的聲音不就在耳邊嗎?
耳邊真的響起濤聲,眼前浮現充滿暮靄的海岸。
那不是他們記憶中的景象,是在他們壯烈的征戰生涯中,不斷在他們心中憧憬的景象,永遠回蕩在他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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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韋伯明白了,對於這些人來說,倘若能溺死在夢想中,那實在是太過幸福了!
“真是……”韋伯想要怒罵這愚蠢的行為,但話到嘴邊怎麼都無法說出來。
因為他也是一樣的啊!
笨拙地追尋根源之渦,明明知道以自己的資質絕無可能觸碰那無上的禁忌,卻還是魯莽的想要證明自己。
要問為什麼的話,答案隻有一個。
因為根源之渦就在那裡不是嗎?
赤色如火焰的頭發映入眼簾,伊斯坎達爾雄壯的身軀高舉長劍,引領所有人向那未知的霧靄中前進,身後抖動的猩紅披風就像是一麵旗,永不落下。
“rid……er!”
“乾嘛?做噩夢了?”
韋伯眨眨眼,視野終於清晰起來。
眼前並沒有紅色的披風,伊斯坎達爾正啃著包子,身上穿著會有遊戲《大戰略》概念圖的白色宣傳t恤,香味濃鬱的肉汁從嘴角滑下,落在赤色的胡須上。
“……”
淦!這和夢裡根本不一樣好嗎!
感自己幼小的心靈被玩弄,韋伯氣呼呼地不說話,任由伊斯坎達爾怎麼搭話也不啃聲。
不過在韋伯心中,那雄渾的海濤聲卻連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