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題我馮某人憑實力單身!
“這孩子就是我的侄女,阿比蓋爾·威廉姆斯。”
卡特拍了拍阿比蓋爾的肩膀,右手攤開向馮世,向阿比蓋爾介紹道“這位叔叔是我的摯友,姓馮名世,來自遙遠的大清。
我們曾在同一所大學就讀,從那個時候開始,馮世就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智慧和優雅高貴的禮節,以及對小孩子的溫柔耐心。
這是我缺乏的,同時也是一位淑女所必須的,因此我希望馮世能成為你的教父。”
“教、教父?”阿比蓋爾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柔順的金發隨著抖動的肩膀上下起伏,發出小小的驚呼。
女孩怯生生地偷看馮世,那超越性彆的美麗並不盛氣淩人,反而相當親切與溫和,就像是清晨的陽光一樣。
在這常年潮濕的塞勒姆,溫暖但不刺眼的陽光無異會讓人心情舒暢,但阿比蓋爾卻能從馮世良善的表麵下察覺到某種暴戾的、極富有攻擊性的東西。
就像是坐在一個巨大熔爐前,爐子裡滿是鐵匠鋪裡燒紅的鋼水,名為“危險”的警告不斷刺激阿比蓋爾幼小的心靈。
不管那個爐子看起來有多漂亮,阿比蓋爾也不想靠近它,沒有人會喜歡足以殺死自己的東西。
因此阿比蓋爾想要避開馮世,可叔父(卡特)的話卻打碎了阿比蓋爾細小的願望。
如果馮世成為她的教父,那想要避開馮世將成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阿比蓋爾警惕地盯著馮世,十指因為緊張死死攥著袖口,整齊的貝齒微微咬住下唇,就像是一隻隨時會逃跑的金色野兔。
忽然間阿比蓋爾瞪圓了眼。
消失了!
那鋼水般焚燒一切的熾熱感竟然消失了?
方才還強烈且鮮明的感觸仿佛是一場幻覺,隻是她感覺錯了!
阿比蓋爾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光潔圓潤的額頭,那裡有些瘙癢,似乎有什麼東西想往外鑽,但等阿比蓋爾想要確認額頭上到底有什麼東西的時候,那種怪異的瘙癢感又消失了。
“你還好嗎?阿比醬。”
溫和且關切的聲音搔弄阿比蓋爾的耳朵,女孩這才回過神來,扭頭對上卡特嚴肅的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思考已經怠慢了客人,連忙握住馮世遞來的手輕輕搖晃。
和村子裡的人不一樣,馮世的手沒有那麼厚和那麼堅硬的老繭,很柔軟也很溫暖,和剛才熾熱危險的感觸截然不同。
這是會讓人安心的感覺。
於是心中的拘謹稍稍放下,阿比蓋爾聲音稍微大一些“您,您好,教父先生,我叫阿比蓋爾·威廉姆斯,叫我阿比就好。”
“阿比,教父可不用加先生啊!”卡特嚴肅中帶著幾分無奈,他看向馮世,堅硬的臉多出幾分苦澀和無奈。
“如你所見,在兼顧生計和研究的同時,我已經沒有太多精力放在阿比的教育上了,而且我也沒有撫養孩子的經驗。”
說到這裡,卡特看了一眼卡蓮和愛麗絲菲爾,笑著對馮世說“當然,我想這肯定難不倒你這個已婚的紳士。”
“哈哈哈哈!這是當然!我一定會好好教導小阿比的!”馮世表麵上因為卡特的讚譽十分開心,心中卻在滴血,還不得不扮演一個成功男士的形象。
這便是玩家(pl)和角色卡之間難以彌補的鴻溝,當一切變得如此身臨其境時,現實中的苦難和缺憾在更加完美的人物卡麵前就顯得如此的卑微。
平複心中複雜的晦暗情感,馮世簡單向阿比蓋爾介紹和自己一同到來的家人後,打算進入正題——不管他們日後要進行何等激烈的調查,一個固定的居所都是必須的。
當馮世提出己方的訴求後,卡特便帶領馮世一行人來到一座兩層樓的尖頂木屋前。
這座木屋和卡特的木屋造型接近,位於小鎮的東南角,距離村子的邊緣不算遠,從二樓的三扇窗戶能看到村莊東邊的河流,南邊的寂靜之森和卡特的居所。
木屋被仔細地打掃過,不用想也知道是卡特近期做的維護,客廳的一角還堆著馮世預先寄來的家具。
確認屋子沒有什麼大問題,卡特便先行告辭,表示自己先回家準備晚宴,讓馮世等人先好好收拾,晚上他為馮世三人接風洗塵。
待卡特走遠,不可能監視木屋後,馮世和愛麗絲菲爾迅速檢查房屋內是否存在監聽魔術,確認沒有問題後,便開始建造魔術工坊。
【暗投
馮世50+1d5088;
愛麗絲菲爾1d10045】
也許是特異點的原因,亦或是水土不服,愛麗絲菲爾的祖傳魔術施展起來十分困難,似乎這片土地滋養的魔力並不歡迎愛麗絲菲爾,反倒是馮世布置結界的過程一帆風順,無奈之下愛麗絲菲爾隻好給馮世打下手。
另一邊卡蓮也沒有閒著,開始拆包那堆先寄過來的家具。
卡蓮熟練的取出個人終端,這是她在製作人物卡時填入隨身攜帶物品欄裡的,可卻意外發現從沒有出過故障的個人終端無法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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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打擾正在搭建結界的馮世,卡蓮又摸出一把黑鍵,這個型號幾百年都沒有變化的禮裝順利啟動,鋒利的魔力刀刃輕鬆切開堅韌的麻繩。
難道是現代才被發明出來的東西用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