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知道又走了多久,路廷突然停下,在牆邊摸了摸,才徹底確定這是一扇門。
“好黑。”祁終湊過來,另一隻手也悄悄勾住他的手指。
完蛋,怕怕qaq。
路廷手一鬆,轉而將他兩隻手一起握住。
沒有門把手。
他原本想像以往那樣暴力拆門,可是想到身後還有個小漂亮,猶豫了一下,花積分進去。
門吱吱呀呀倒下,路廷在看清的那一刻就迅速捂住了祁終的眼睛。
入眼皆是鮮血和破碎的肉片,有的已經泛黑,顯然存在了不少的時間。
四周光禿禿的,就顯得中間的床尤其顯眼。
中間的床結構奇怪,像是手術台,又鋪了厚厚的被褥。
上麵紅紅黑黑,新的血與舊的血交疊在一起,血肉殘肢遍布,給人以極大的視覺衝擊。
“先不看這裡。”
路廷回神,決定找個時間自己來找線索,半挾著祁終,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好在祁終的好奇心沒那麼強,聽話地跟著走,沒有提出什麼不合理的要求。
路廷鬆了一口氣。
這次,他們沒有走太久就碰到了第二扇門。
第二扇門同樣黑漆漆的還沒有門把手。
路廷剛看到就又摔上了門。
媽的這能過審嗎!!!
兩個屋子長得一樣是怎麼想的!
“……下一個。”
公會那邊,譚忠皺眉看著直播,語氣不耐。
“不行,這樣帶著這個小孩太拖累進度了。”
“你也不能讓他放開啊。”小兜帽看透一切,淡定地抓了一把葡萄乾,“你們不好奇他那個姐姐嗎?”
“不就是個神經兮兮的女人嗎?”譚忠不在意地往後一靠,“還是趕緊期望隊長通關比較實際。”
帶著個小男生,娘們唧唧的還沒什麼用。
“好吧。”小兜帽聳聳肩,放下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