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碰他。
碰了你又能怎麼樣呢?
謝念恩撫摸著他的頭發,他的耳朵,他的臉龐,感受著他時不時輕微的顫抖,感受著他細膩的皮膚。
祁終這一覺睡得不是很安生,皺著眉,身子不經意間就會一抖一抖。
他感覺有人在摸他,動作旖旎,時輕時重。
這種感覺很不好,於是他蜷縮起來,想要躲避這種讓他不舒服的感覺,兩隻手虛虛攥緊成拳放在臉旁,勉強多了幾分安全感。
謝琮ng)則伸出手,輕輕握住了男孩的小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模糊不清的神色。
祁終這麼被一人一鬼觸碰著,皺著眉試圖反抗,但身體卻像是被施了法術一般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未知的手開始逐漸向下移動,隔著衣服輕撫著男孩的肌膚。這種觸感既輕柔又帶有一種詭異的挑逗意味,使得男孩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父親。”謝念恩忽然把祁終抱起來,整個人攏在自己懷裡。
寬大的嫁衣一蓋,祁終勉強露出半張臉可以呼吸,然後就是那雙腳。
那雙腳堪稱完美,白皙如雪,腳趾纖細圓潤,腳趾肚帶著點淺淺的粉色,在謝琮則看來是十分的可愛了。
腳踝線條優美流暢,仿佛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此刻整隻腳踢掉鞋子露出來,便展現出獨特的風采,吸引著一人一鬼的目光。
這樣的尤物無疑是造物主的傑作,讓人為之傾倒。
他是我的妻子。
“可你已經死了。”
謝念恩把祁終抱得更緊了些。
“他是誰的,誰也說不準。”
“……我是我的……”祁終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聽到了一耳朵,茫然地捏了捏耳朵。
“好,你是你的。”謝念恩由著他動了動,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其實怎麼樣都比不上在床上舒服,但是被人抱著總比在堅硬的地板上好。
“謝謝念恩。”祁終迷糊著嘟嘟囔囔,“你人真好。”
謝念恩看著麵色不虞的父親,挑了挑眉。
“您還不去投胎嗎?說不定能看到我們子孫滿堂。”
你們兩個男人,怎麼生孩子!
“誰知道呢。”謝念恩揉了揉祁終的肚子,婚服被拱起了一塊,“反正我也不是謝家的血脈,傳宗接代的事情落不到我的頭上。”
但謝家人不會信。
是啊……
謝念恩目光幽深,不再看他,愛憐地親了親祁終的臉蛋。
周圍的溫度驟降,祁終嚶唔了一聲,往謝念恩懷裡鑽。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受不住你的鬼氣。”
溫度回升,但祁終還是醒了。
這一覺睡得一點也不好,他乾脆不睡了。
“怎麼醒了?”
“不想睡啦。”
祁終從他懷裡蛄蛹出來,被婚服扯了一下,好像被什麼扶了一下,輕飄飄地立住。
沒有摔到,腦子又不太清醒,祁終沒想那麼多,慢吞吞地繼續挪到那個位置。
這樣的話,他就擠到了謝琮則與謝念恩中間,兩人一鬼肩挨著肩,看起來真的是親親蜜蜜地坐在一起。
“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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