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念恩為什麼會忽然改口呢?
是因為隱藏劇情發生變化,所以相關的所有人的數據都發生了改變嗎?
祁終走到離他院子更近的後門,果然有幾個人守在門口,手上還拿著武器。
在路上他也碰到了一隊隊巡邏的侍衛,向他問好後又迅速離開。
“……”
到底怎麼了?
祁終不安地咽了咽口水,走上前去。
門衛倒是對他態度挺好的,但是兩個人往中間一站,行禮,擺明了不讓他出去。
“謝家是出了什麼事嗎?”祁終垂著眼睛撒謊,“我沒找到謝從聲。”
“這是家主下的命令。”兩個人拱了拱手,“我們隻是聽命行事。”
“哦……”
祁終?
家主?
看他一臉迷茫,兩個護衛看他一眼,又被那灼灼其華的麵容燙傷一樣,慌亂地低下頭。
“夫人不知道嗎?昨天長老們承認了二爺的家主之位,正式的冊封禮要在月末進行。”
他知道什麼他一直在外麵跑。
不是,等等。
祁終腦子有些亂“那謝念恩呢?”
他一直以為父死子繼啊。
“少爺……”兩個護衛的臉色有些難看,“被家主關起來了。”
“家主曆來是要住在清風院的,您沒找到他,可能是大人已經搬走了。”
“好,謝謝。”
這個副本還能不能結束了啊!
祁終提起衣擺在園子裡跑,還好這個時候正在換班,沒有人看到他瘋跑的樣子。
兩個人說到關起來的表情那麼難看,不是應該關在自己院子裡嗎?他怎麼還能那麼自由的跑到自己房間裡嘮嗑?甚至正好在他回來之後。
祁終跑到清風園,院子口並沒有人。圓形的拱門拉起了竹簾,祁終從中間撥開。
裡麵錯落著位置,居然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圓門和竹簾。祁終愣了一下,繼續往裡走。
謝從聲沒有待在屋子裡,撥開第二道竹簾後往右邊一看,就是他躺在躺椅上懶洋洋地曬太陽。
他懶懶散散的,一條腿搭在軟凳上,另一條腿隨便落在地上。溫暖的陽光從上麵灑下來,讓他裸露的胸膛白得發光。
祁終?
都不在樹下麵曬太陽嗎,不會曬傷嗎?
祁終靜悄悄地往他那邊走了幾步。
而且為什麼他躺在躺椅上腳還能搭在軟凳上,自己隻能往下垂著還落不到地。
好嫉妒哦(o`e′o)
在約摸著一兩步的位置站定,祁終看著他閉著的眼睛和略微疲憊的神態,沒想好要不要叫醒他。
而且莫名其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跑過來。
“夫人?”
冰冷的手忽然握上他的手腕,像是洞穴裡陰冷的蛇纏繞住他,緩慢地吐著信子。
祁終打了個冷顫。
謝從聲體溫這麼低嗎?
“夫人怎麼忽然來找我?”謝從聲看起來很高興,撐著扶手坐了起來,忍不住親親祁終的手,“是想我了嗎?”
祁終用力抽手,但是很顯然他的力氣沒有謝從聲大,根本就是無效的反抗。
“你怎麼回事……”
“你能主動來找我,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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