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迎和路塔在悄摸摸咬耳朵。
反正除了路塔,其他人也聽不見白迎的聲音。
但是氛圍到這裡了,白迎神秘兮兮地說“那個安淮,就是金毛那個,這個事你知道嗎?”
路塔茫茫然“什麼事?安淮怎麼了?”
明明是神識通話,白迎還是忍不住心虛地湊近了路塔尖尖的耳朵,爪子摸了摸那耳朵。
感覺到滑溜的觸感,白迎有些新奇地又摸了兩下。
路塔羞紅了臉,輕輕捏著白迎的爪子“白迎前輩……彆……彆摸我的耳朵。”
那裡很敏感的……
彆……彆摸了……
白迎很是奇怪路塔會有這樣的反應。
它忘記了要說的迷茫,一把握住路塔的耳朵。
爪子上的毛蹭著已經染上羞紅的耳朵,癢癢的,路塔更加羞憤難耐。
他小聲說道“嗯……白迎……前輩,不要這樣,很癢……”
這讓他感覺到……很羞澀的。
路塔實在是忍不住了,把白迎抱了下來。
他的臉包括耳朵已經羞紅一片,仿佛馬上就要沸騰起來了。
安淮坐在他旁邊,神色有些複雜。
溫潤的聲音響起,帶著一些關切“路塔,你是身上有什麼不舒服嗎?還是中暑了?需要解暑的藥嗎?剛好我帶了一點。”
正在和白迎背後談論安淮的路塔頓時,心中有些慌亂,他急忙道“沒什麼沒什麼……隻是剛剛耳朵有點癢……”
坐在他後麵的炎知熠好奇探出頭“路塔,你的耳朵要是癢,臉就會紅嗎?”
炎知熠又發現“你現在的臉,比我頭發還要紅欸,而且耳朵也是!”
他們八人所在的這節蜈蚣車廂是獨立的,所以安淮在上車後就讓路塔摘下了帽子。因為帽子會磨著路塔的耳朵,會讓他感覺到不舒服。
炎知熠伸手想去摸那對尖尖的耳朵。
卡瑪握住他的手,語氣冷硬“精靈的耳朵不能碰知道嗎?碰了就要娶精靈當媳婦。”
炎知熠立馬縮回手,大呼出聲“真的假的?!”
身為精靈的路塔也茫然了。
精靈族有這樣的規矩嗎?
他怎麼不知道。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啊喂!即使他是暗夜精靈,但是精靈族擇偶也不是這樣的啊……
路塔想反駁回去,又看見了卡瑪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不敢說話了。
路塔知道卡瑪是在為他解圍……
這樣其他人就不會再去想摸他耳朵了。
但是總感覺這樣的方式……讓他莫名其妙有點羞恥。
白迎瞳孔震驚,它直接從路塔身上狼狽地滾了下來,趴到了安淮懷裡,碧綠色的眼睛中都是驚恐。
它在路塔識海中尖叫“剛剛我沒摸、沒摸你耳朵!你把剛剛的事情都忘記!我也不會娶你當媳婦的!咱倆隻是單純的同事關係!”
“獸與精靈之間會沒有結果的!”
“而且我們都是公的!沒結果的!”
“沒結果!沒結果!沒結果!”
路塔痛苦地抱住頭,腦子裡充滿了“沒結果”三個字。他當然知道沒結果,白迎前輩能不能彆罵了……他腦子疼。
他試圖安撫白迎“……白迎前輩,這不是真的……”
隻可惜白迎太過投入,它根本沒聽見這小小的聲音,白迎還在驚恐地嚎叫“沒有結果!沒有結果!”
白迎這個時候顧不得什麼了,拚命往安淮懷裡鑽。
安淮噗嗤一下笑出聲。
溫潤的笑聲蕩在車廂裡,其他四位女士朝著他們看過來。
他無奈的攤手,表示“剛剛聽見了一個笑話。”
渺渺率先好奇地問道“什麼笑話?”
安淮如實回答“就在剛剛,卡瑪一個人給精靈族立下了新規定,摸到精靈耳朵的人要娶精靈當媳婦。”
炎知熠聽完暴起,他怒視著旁邊的卡瑪“卡瑪,你居然騙我!”
卡瑪雙手枕在頭後麵,懶散地靠在靠椅上“我也沒說這是真的,你相信了還怪我嘍。自己好騙還能怪其他人?講不講理了。”
炎知熠“哼!”
他把頭彆開,表示他很生氣。
卡瑪輕嘖一聲,覺得還是哄一哄,畢竟要當十年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