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城內的街道上。
站在第五層的齊言,和站在第二層的互相大眼瞪小眼,都有些發懵。
齊琳歪著腦袋,頭頂的狼耳抖了抖
“這就是你說的,起飛?”
齊言老臉一紅,尷尬的問道
“美女,你怎麼沒往外麵追啊,這好嗎,這不好。”
也顯得有些氣急敗壞,怒罵道
“你這家夥是不是腦殼有泡,正常來說,你在通訊器那種公共頻道說的話,不應該是假話嗎?
我為了不抓到你,當然要順著話追。”
齊言聞言也急了
“公共頻道你在那裡喊好死,是你把我誤導了,這波鍋全都在你。”
“老娘是神經病,怕個鬼,想說什麼說什麼。”理直氣壯道。
“我還是傻13呢,我也想說什麼是什麼!”
齊言奇怪的勝負欲被激起,寸步不讓頂著的話就懟了過去。
愣是被他懟得一時無語。
想她成為神經病後,什麼場麵沒見過?
這種場麵,她還真沒見過!
齊琳被這兩人吵得腦仁發脹。
以前自己身邊有個齊言,就已經夠受的,現在又多了個半斤八兩的瘋婆娘,齊琳突然有種人生不值得的衝動。
“我說,那現在你準備怎麼做,把我們抓回去嗎?”
齊琳指了指身後,那些嚴陣以待的薩卡茲雇傭兵。
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人,大笑道
“小姑娘竟說廢話,我不抓你們還要放了你們不成?”
說著,反手掏出一枚破片手雷,抬手就要丟過來。
可是抬手的瞬間,一個‘手滑’將破片手雷丟到了自己人的腳下。
那些薩卡茲雇傭兵動作熟練,在抬手的瞬間就往兩邊建築中躲去,仿佛早已不是第一次經曆了。
破片手雷的爆炸將地麵都震得抖了抖。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人家手滑了。”
連忙轉身,笑嘻嘻地跟一群薩卡茲道歉。
齊言看了自家老妹一眼,撒丫子就跑。
齊琳嘴角抽搐一下,邁開兩條小短腿緊跟上去。
待齊言他們都跑出老遠,才聽到後麵恢複正常的叫囂聲,遠遠追上來。
齊琳跟著齊言在切城街區轉了兩圈,忍不住問道
“所以你跑到切城裡麵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麼,這樣沒頭蒼蠅似的被人追著跑又是做什麼?”
“時機未到,咱先隨便跑著。”
齊言回答的同時,還不忘回頭對著豎中指。
換來的就是遙遙一發空包榴彈,精準命中他的屁股。
齊言吃痛,中指豎得更加賣力。
齊琳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自己竟然聽他的話,絕對是日積月累,腦子也不正常了。
“喂,彆往那邊跑!”
就在這時,遠處的突然遙遙喊話。
齊言和齊琳齊齊一愣,不明所以的扭頭看向,而後跑在前麵的齊言就感覺腦殼一痛,撞到一塊鐵板上麵。
齊琳及時停下身形,警惕地看著街角處,緩緩走出的高大身影。
那人一手持盾,一手握著巨大的長槍,身形魁梧,頭上帶著一個仿若頭骨的麵具,頭頂的長角類似麋鹿,卻更加尖銳。
齊言剛剛就是一頭撞到此人手中的盾牌上。
類似風機般的呼吸聲響起,高大的身形俯視著齊言兄妹,用奇怪的發音方式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媽耶,愛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