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皇在議事廳內找了把椅子坐下沒多久,兩名男子就快步走進屋內。
其中一名身穿軍裝,頭頂生有一對鹿角,腰間哪怕前來麵見長官也彆著佩劍的埃拉菲亞男子行禮道
“長官,我是沃倫姆德憲兵隊的隊長,塞弗林。
我身旁這位就是沃倫姆德的鎮民代表。”
他身旁另一名樣貌普通,同樣是埃拉菲亞族的男子緊跟著行禮。
“不必多禮,你們稱呼我為白隊長就好。”
白女皇語氣中帶著自然散發的威嚴之意“我這次來,需要你們幫我辦兩件事。
第一,組織城鎮居民,讓城鎮內的天災信使計算出新的移動城邦行進路線,躲避即將到來的天災。”
“什麼?!”
塞弗林和鎮民代表悚然一驚。
但震驚過後,兩人臉上都浮現幾分疑慮。
“白隊長,請問您所即將有天災到來,可有確定的信息來源?”塞弗林請示道,“我並非鬥膽質疑您,而是沃倫姆德的天災信使前不久剛做出計算,按如今的行進路線,城鎮不可能遭遇天災。”
“他那邊你們不必顧慮,危機合約的天災信使已經抵達沃倫姆德,並已經前去尋找他。”
白女皇信誓旦旦道。
聞言,塞弗林和鎮民代表不再多說什麼。
白女皇滿意地點點頭,說出第二件事
“讓城鎮裡的憲兵隊全城搜索兩個人,一男一女,男性特征是白發的魯珀,女性特征是黑色光環的薩科塔。
找到二人行蹤後不得擅自行動,也不許對二人抱有絲毫敵意,第一時間彙報給我。”
白女皇本以為這件事對塞弗林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
可隨著她吩咐傳達下去,塞弗林沒有立即應下,反而麵露難色。
“怎麼,我身為女皇之聲,在你們的城鎮內部調用一下憲兵隊都不可以嗎?”白女皇疑惑道。
“不敢!”
塞弗林連忙解釋道“隻是前幾日我剛收到上層的命令,我們附近有移動城邦的領主即將召開宴會,需要將沃倫姆德的憲兵隊征調過去維持秩序和安保工作。”
白女皇麵具下的眉頭頓時皺成一個‘川’字。
她的心底更是冒出一股怒意。
“是誰給那些人的權利?”白女皇起身走到塞弗林麵前,淡紫色的眼眸中似乎有火焰在跳動,“沃倫姆德的憲兵隊,就是沃倫姆德的,他們這是將自己領土內城鎮的憲兵隊,都當成自己的私人衛隊嗎?
如果這一次,憲兵隊被調走,沃倫姆德遭遇天災,那將會造成什麼損失,你身為憲兵隊的長官難道心裡不清楚嗎?”
塞弗林呼吸一滯,陡然感受到眼前這位女性隊長算不上偉岸的身軀,竟撲麵湧來一股山海般巍峨的氣勢。
“咳咳……咳,白隊長息怒。”
塞弗林被白女皇威壓刺激,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他身旁的鎮民代表連忙接過話頭,解釋道
“我們事先不知道沃倫姆德即將遭遇天災,回去後我們保證立即向上麵的領導發通訊,說明事情原委。”
白女皇輕輕吸了口氣,撤去威壓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下去吧,另外幫我安排一個住所。”
塞弗林二人連忙行禮撤退。
出了議事廳,塞弗林第一時間為自己點燃香煙。
鎮民代表看著他在那吞雲吐霧,頭疼道
“你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了,趕緊戒煙吧。”
“現在咱們麵對的事情,可比我戒煙重要得多。”塞弗林苦笑道,“那位白隊長可真強,僅僅是氣勢就差點讓我窒息。
不過她應該是跟在某個大人物身邊的人,很少外出行動,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可笑的言論了。”
鎮民代表連忙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警告道
“你小聲點,可彆被人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