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德米爾一句話成功讓會議室陷入沉默。
經過短暫的錯愕後,參謀團們紛紛陷入狂喜。
他們終於意識到還有齊言這尊大神壓陣,現在的溫德米爾與羅德島可是合作關係!
隻要有齊言跟著,溫德米爾哪怕孤身殺進倫蒂尼姆給特雷西斯一個比鬥,都能全須全尾撤出來。
當初齊言左手一個薩卡茲小姑娘,右手一個薩科塔小姑娘,衝進聖王會西部大堂暴揍特雷西斯的事跡,可謂是傳遍了各方勢力。
即便溫德米爾年歲有些大了,但也絕對當得起一句風韻猶存!
參謀團們立即眼巴巴看向齊言。
這都是必要的犧牲,一切為了維多利亞!
溫德米爾親眼見證自己的參謀團情緒轉變過程,雖然沒辦法摸清他們具體所想,但也隱隱感覺哪裡不對勁,臉色微微發黑。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發作的時候,溫德米爾隻是將在場參謀團成員一一記下。
隨後她再次看向齊言,語氣認真道
“如果抓住薩卡茲的重要人物,我可以放棄對方,任由你處置,我要的隻是薩卡茲遭受損失,以及這場戰爭的勝利。”
“還有這種好事?”
齊言頓時喜笑顏開,丟下博士小跑著來到溫德米爾身邊。
兩人剛要離開,博士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手腳並用躥向齊言
“彆丟下我啊!”
他身旁急救儀器都掏出來的醫療兵小姑娘眼睛微微瞪大幾分。
這是什麼醫學奇跡?
剛剛這個兜帽人被齊言親手掐暈了,卻暈得很安詳。
結果在掐暈他的凶手要離開時,反而爆發一股濃烈的求生欲,仿佛離開齊言比被齊言掐暈還危險。
小姑娘不理解,但表示大受震驚。
沒有人在意這名小姑娘的驚愕,博士迅速與齊言二人彙合,三人並肩離開會議室,在艦船嚴重變形的走廊中穿行。
“博士,你認為薩卡茲會如何應對我的襲殺行動?”溫德米爾突然開口問道。
博士晃了晃還在發暈的腦袋,分析道
“曼弗雷德不是那種任由他人帶動節奏的性格,我不認為他會被你吸引過來。
更大的可能是用副艦將主艦徹底癱瘓在戰場上,讓你們失去可以威脅王庭之主的武器,屆時天災正式降臨,這座戰場將變成薩卡茲的主場作戰。”
“天災與薩卡茲……”
溫德米爾歎息一聲。
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抱希望能將特蕾西婭斬首,隻求可以利用齊言的愛好,將特蕾西婭綁架,也算是對薩卡茲的沉重打擊。
“薩卡茲的那位將軍若是真的死死盯住主艦不放,那我也隻能舍棄主艦了。”
溫德米爾推開通往甲板的大門,目光掃視自己這艘熟悉的戰艦“希望戰艦來得及進入銀石崖範圍,到時候我將會讓它自爆,就算不能殺死那位將軍也可以重創他的隊伍,剩下的就交給銀石崖內的鐵公爵部隊了。”
“這麼瘋狂?”博士都被溫德米爾的想法驚到。
“薩卡茲很強大,但他們也有自己的劣勢。”溫德米爾大步走向運輸艦,“薩卡茲中特殊的血脈可以讓他們個體戰力強橫無比,但這也代表薩卡茲的戰鬥力過於依附強大的個體,一旦出現損傷很難在短時間內補充。
反觀我的戰艦群,即便在這一戰中損毀,也可以依靠維多利亞強大的工業實力迅速補充。
這一戰,我要將斬首貫徹到底,無論戰果是薩卡茲的魔王,將軍,還是王庭之主,無論維多利亞付出什麼代價,都是一次大捷!”
博士點頭,發自內心稱讚道
“不愧是鎮守邊疆的鐵血大公爵,你是真正理解戰爭的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