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雜貨鋪,霍少滿意地提著自己的一堆特殊獸肉,又看看好朋友的那堆東西,忍不住樂了,“喂,陳少,這下發達了,這次趕集,怕是好久不用出來買東西了吧。”
陳少波臉黑黑,表示自己不想說話,並想與朋友絕交。
霍少又嘿嘿一笑,“這絕交是什麼什麼姿勢啊。”
陳少波臉更黑了,往遠處一指,“你走,我沒有你這個逆子!”
霍少哈哈笑起來,又大聲嘲諷道,“陳少,你說一個女夥計,又不是傾城絕色,怎麼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也沒到春天啊,怎麼就開始了?”
陳少波忽然換了個嚴肅的表情,一昂下巴,“你懂什麼,傻黑粗,這叫愛情,我這是覺醒愛情了。”
霍少卻鄙夷道,“嗬,愛情,你的愛情一天覺醒幾次?你以前泡的那些妞,是不是全都愛情覺醒了?”
陳少波哼了一聲,“不一樣,這次我是認真的。”
霍少卻道,“那是,你那次都是認真的,哪次都是真愛。那些妞你真愛了幾天?沒多久就膩了吧。”
陳少波臉一紅,說道,“這次真不一樣,我打算把她娶回家。”
霍少眼珠子一轉,忽然說道,“我覺得你夠嗆能追到她,我賭你三個月追不到她,怎麼樣,賭不賭。”
陳少波立刻說道,“好啊,我跟了,這就,就賭一百。”
霍少生怕陳少波反悔,立刻說道,“好,就一百。”心想,這小子肯定追不上,這下發個小財。
哪怕是對於富少,一百兩也不是個小數目,夠幾天吃喝玩樂的。
陳少波心中暗笑,“果然是傻憨憨,我要是追上她,給你不給你又何妨。我要是追不上,哼哼,我可沒說是一百兩,一百文也是一百。”
……
這兩位貴客在外麵一邊熱鬨地討論著,一邊搖搖晃晃地不知哪裡去了。而在店鋪內,徐言則是小小地開心了一把,又賺到了不少錢,隨後,這件事便被他拋之腦後了。而白玉梅對於兩人的奇怪表現,雖然略有察覺,但因為比較忙碌,也很快就放棄了想法,開始繼續認真地工作。
……
徐言等三人圍坐在桌子旁邊,開心地吃著飯。
陳蘭很喜歡白玉梅的手藝,吃得津津有味。徐言倒不是很挑食,隻是覺得白玉梅的手藝確實還不錯,做的東西挺可口,而且,還不用很好的材料,就是普通的家常菜,做出來也挺不錯。
一邊吃著飯,徐言感慨了一句,“看來得再招個夥計了。”
白玉梅聞言,小手一頓,筷子上的菜險些掉桌子上,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掌櫃,弱弱地說道,“怎麼了掌櫃的,我做的不好嗎?”
徐言一邊吃一邊說道,“那倒不是,就是太忙了,覺得忙不過來。”
白玉梅立刻表忠心,“掌櫃的,我可以做好的,我不怕忙。”
陳蘭一聽,立刻也跟著說道,“哥哥,蘭蘭也可以的,蘭蘭也可以一起乾活。”
徐言笑著揉了揉陳蘭的小腦袋,又看了看白玉梅,說道,“現在有兩層了,你隻能看得住二樓啊。”
白玉梅一時沒注意,脫口而出,“那您不是在一樓嗎?”說完之後,有些心虛緊張地偷看了一眼徐言,生怕他怪罪自己,她是害怕自己做的不好,導致掌櫃的想再招人,甚至想換掉自己。但是,掌櫃的怎麼安排,也不應該她來說。
徐言倒是根本不介意,他根本就沒往這點去想。白玉梅有疑問,他也就正常地問答,“我是在一樓,可是我也忙不過來啊。”然後心裡想著,“我怎麼也是個掌櫃,現在可以了,當然要休息下。現在可比以前忙多了,”
一邊說話,一邊聊天,徐言也沒有感覺到自己心態的變化。曾經感覺小店維持艱難,哪怕會有行情好的時候,也不舍得招收夥計,然而,一時心軟收下這個夥計之後,就很快“真香”了,雖然要多掏一點工資,但效率卻上去了很多,最後小店的收益比以前也多出了不少。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從平安扣,從靈氣入眼睛開始。
白玉梅本來想開口說,住所的問題該怎麼解決,但她總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夥計,不敢跟掌櫃的說太多。而徐言倒是考慮到了這件事,隻是白玉梅情況特殊,又因為陳蘭的緣故,徐言才給她們讓出來臥室。至於其他的夥計,哪兒需要住所,找附近的人,讓他們白天乾活,晚上回家不就可以了。
吃完飯,徐言想乾就乾,立刻準備了紙筆,決定寫《招工啟事》。
陳蘭和白玉梅也好奇地看著掌櫃的動作,想看看他怎麼寫——雖然陳蘭也認識不了多少字。
徐言拿著筆,懸在紙上,愣了半天,發現腦子裡空空如也。平時隻是記賬,哪兒寫過什麼文縐縐的詞,這會兒想寫《招工啟事》,腦子裡想半天,愣是一個字沒有。轉頭看看兩人,徐言覺得有點丟人,接著就是有些羞惱,為了掩飾尷尬,徐言揮揮手,“你們看什麼?趕緊回去,沒見我正忙著嗎?”
兩人趕緊點點頭,往後退了退,然後白玉梅才小聲說道,“掌櫃的,我們去哪兒?”
徐言這才想起來現在這是她們兩個人休息的地方,腦子飛快轉起來,該怎麼找補。然後,將筆往桌子上一放,嚴肅說道,“差點忘了,咱們得修煉去了。”
幸而兩人很順從地答應一聲,任由徐言把話題轉移到莫名的地方去。
雖然兩人並未真的在意徐言的胡言亂語,徐言自己則有些心虛著。接著修煉這件事,打算尋思一下該如何寫這個《招工啟事》。
然而,修煉這件事,怎麼允許有閒暇還去亂想呢?
月光星辰如水銀瀉地,日精月華最是利於修煉。在月星之下,徐言的體內靈氣更加活躍,更快地運轉起來。平安扣和吊墜也開始參與到靈氣的循環之中,徐言感覺到積壓在體內的狂暴力量也在被一點點地消磨著。可這最後一點,居然如此頑固,永遠在被消磨,卻永遠殘留一絲,無法消去。
剛開始的時候,徐言還在思考著《招工啟事》的事情,隻是很快,就沉溺在修煉之中了。陳蘭則是身體尚小,跟著修煉了一會兒,之後就因為疲累,停下了動作。隻有白玉梅,還在努力跟隨著掌櫃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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