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是捉到了老鼠,正在那裡侃侃而談到鐘刺史突然之間跳了起來。
“老鼠!我最怕老鼠了!”
隻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看著鐘刺史這個肥頭大耳的刺史如此滑稽的模樣,梁安和孟廣義覺著有點兒不可置信。
不過他們立馬就反應過來,急忙在鐘刺史麵前說著。
“你意會錯了,我們所說的老鼠並不是你害怕的老鼠,而是彆有圖謀的人。”
“啊,這是怎麼回事?”
鐘刺史有點兒反應不過來,而梁安嗬嗬一笑。
“你既然已經決定和我們站在一起,不管你以前有什麼過錯,我們都不會懲罰於你。”
梁安這一句話剛說出來,孟廣義就從頭到尾打了一個哆嗦,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梁安。
他並不是驚訝於梁安說出這句話,而是驚訝於梁安怎麼又能夠說出這句話呢?
他的臉到底有多厚?
在去往天南道的時候,梁安曾經和一個匪徒說過這樣的話語,隻是最後那一個匪徒不得好死。
而後在第二次聽到梁安這一句話之後,那對麵同樣是沒有得到好結果。
而現在第三次聽到這一句話,不由得更是為眼前的鐘刺史擔憂起來,而眼前的鐘刺史也算是心中敞亮的,在梁安說出這句話之後急忙開心不已。
“我相信公子絕對不會讓我難堪的。”
鐘刺史一個勁兒的在梁安麵前說著他一定會配合梁安,讓梁安不要太過於針對於他,並且幫幫他。
隻是在旁邊的孟廣義確實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的看著鐘刺史。
隻是他知道鐘刺史有可能不會成為他想象當中的死人,可是最終結果絕對不會美妙的。
就這樣梁安和孟廣義直接帶著鐘刺史來到了他們所說的捉住的大老鼠的地方。
在新的牢房裡麵,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正被困的像是一個粽子一般,在看到了到來的一群人之後,更是在那裡不住的扭捏著。
隻是看著他,梁安和孟廣義更是有點兒好奇。
“這人有點兒眼熟。”
孟廣義當先說了如此一聲,梁安點點頭。
“對的,好像是在城頭附近看到過,應該就是他讓我們演的這一出戲,結果還算不錯。”
兩人一唱一喝,可是讓地上躺著的那一個肉粽子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你們這是幾個意思?要嘲諷我就直說,為何還在我麵前如此喈噪?”
雖然他像是一個肉粽子,可是他說話還是能夠說的,而梁安和孟廣義也沒有任何隱藏的,就在他麵前將他們準備演戲的事情說了一番,然後梁安嗬嗬一笑。
“哪裡有什麼口號,什麼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隻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誘餌罷了,沒有想到你們真的上鉤了。”
隻是梁安剛說完孟廣義還沒有開口說什麼,更沒有嘲諷他幾句,這個被捆在地上的人急忙看著他們臉紅脖子粗了。
“你們怎麼能如此?我們都是為大康陛下效勞的,你們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故意為我們設下如此圈套,而且我們看著你們進來也是如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