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鳶啟，你和他，現在是什麼關係？”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蛇放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我接受他做伴友了。不過隻有你們幾個知道，他的身份比較特殊，不適合公開我們的關係。”既然已經把鳶啟帶來了，也沒什麼好瞞蛇放的。
蛇放將頭往洛洛懷裡一埋，雙手緊緊環抱住她，略帶憂鬱地說“我好羨慕他，哪怕不能公開，他還是能以伴友的身份在你身邊。”
“你不也是嘛，乾嘛羨慕其他人呀。”花洛洛用手撫摸了一下蛇放的臉頰，微微低頭看著他那對纖長濃密的睫毛。
“我已經壞了身子了，算不得你的伴友。”蛇放聲音低沉，情緒一下就失落起來，氣氛也壓抑得很。
雖然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現在，他和花洛洛算是什麼關係。在他的傳承記憶裡，還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我不是棄獸，那就算不得是你的情夫。我們沒交配，自然也算不上是你的伴侶。就算我是你養在外麵的獸，那我算是從獸？小偶？還是沒名沒份的花子？”蛇放也想知道在洛洛的心裡，到底把他，當作什麼。
花洛洛愣了愣，‘小偶？花子？這都是啥？’
小灰雞扶額，躲在山洞石壁上，用心聲解釋道“有些賣藝不賣身的雄獸，被雌性看中，贖身後，買回家當小偶，類似於人類的‘小妾’吧。
在家裡地位比所有的伴侶都低，在一些貴族家庭中，他們被當作奴仆來用。當然，有些奴仆也會被雌性收了當小偶。
一般收做小偶的雄獸，都是家世背景、身份地位比較低或者有瑕疵的雄獸。不過也有得寵的小偶，在貴族家庭裡能混上半個主子。”
“至於花子嘛，”小灰雞想了想，這個解釋起來就有些複雜了“花子範圍很廣，在花樓裡從業的所有雄獸，不管是賣藝不賣身的，還是已經破了身子的棄獸，都叫花子。也叫‘倡花子’。
那些在各種場合靠表演才藝賺取收入的雄獸，無論是街頭賣藝的，還是宮廷中表演的，甚至那些樂師，也都可以被叫做為花子。他們算是‘優花子’。
不過如果他們被授予了官職，那就不算花子了，會以他們的官位來稱呼他們。
花子的血統可能不低，我見過有貴族的雄獸，因族落戰敗，被賣到花樓當花子。他的血統是貴族，但身份地位已經不入流了。
能把貴族血統的花子贖出來，先不說得花大價錢，還必須是貴族或以上的雌性。但那樣的雌性又怎麼看得上花子？就算偶爾會去花樓找樂子，也不會把人贖出來帶回家。
所以，他們要比平民身份的花子更難脫離花子身份。
花子是個賤稱。被稱作花子的雄獸，可以理解為，你們人類古代，入了‘賤籍’的人。”
“所以，這獸世，還是一個‘一妻多夫多偶’製的社會？”花洛洛開始懵逼了，原來在獸人家中，伴侶都算是正夫，小偶才是妾。
她還一直以為，隻有首獸才是正夫，其他伴侶都是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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