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安?你乾嘛,敲門敲得那麼重,有急事?”
門口的蛇安虎著臉,兩根眉毛都要擰到一塊去了,臉比花洛洛裝出來的還臭,雙手緊緊捏著拳頭,身體繃得都在發抖,臉又紅又腫。
沒回答花洛洛的話,蛇安直接一把抓起狐落掛在花洛洛身上的手,反向一擰,厲聲低吼道“出去!”
狐落也是武將出身,曾經是狐淺的獸衛長,論武力並不比蛇安差。見蛇安對自己動手,在小君麵前,他怎麼能示弱?立刻抓住蛇安的手,身體順著反擰的方向逆時針一轉,掙脫了蛇安的束縛。
蛇安眯了眯眼睛,眼前的這個狐獸竟然會近身術?!
這可是貴族獸衛才會的功夫,所有獸衛訓練的必修課,尤其是貼身獸衛,大多都是近身術的高手。眼前這個狐獸和自己的實力相當,有這樣身手的獸衛,都城屈指可數,而且全都正在為王庭效力。
那他又是誰?
“你是誰?為什麼…”蛇安的話還沒問出口,花洛洛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由分說地就把蛇安拉進了房間裡,隨後趕緊關上房門,給蛇安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蛇安一臉懵逼,總感覺自己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會不會被花洛洛滅口?~!
花洛洛抱歉地看了看被自己扯壞了衣服的狐落,替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接著誇了一句“沒想到你武功那麼好~看來跳舞唱歌應該也不賴吧!嗬嗬~”
狐落被誇得小臉一紅,頓時成了一隻聽話的小豚鼠,乖乖地坐到一邊不聲不響了。
轉頭看向蛇安,花洛洛扶額,‘這家夥抽什麼瘋啊,突然就乾架,嚇死人了!’
“從尚書府跑走後,你去哪兒了?這會兒怎麼一回來就氣勢洶洶的,誰又惹到你了?”花洛洛邊說邊坐到床上,拍了拍床榻,示意讓蛇安坐過去。
蛇安下意識地向床邊走了兩步,隨即立刻意識到,還沒訂親就坐到雌性的床上很不妥,便僵在了半路,進退維穀。
花洛洛尷尬地給了他團草堆。蛇安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惡狠狠地瞪了一旁的狐落一眼,“你知道他什麼情況嗎?萬一是壞獸呢?都沒查清楚,就把他收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色了?你就這麼收了他,那大殿下怎麼辦?”
在蛇安的印象裡,花洛洛對她的雄獸們都很好,她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雌性,更不是個貪慕虛榮、攀附權貴的雌性。
否則,在高腳屋的時候,她救了大殿下的命,完全可以提出和他結侶。但花洛洛當時不僅毫無此意,還刻意回避和他們的接觸,心裡眼裡隻有自己的雄獸。
那些表現,他和大殿下都是看在眼裡的。
怎麼突然去了趟尚書府,就貿貿然收了2個雄獸,而且還是名聲不佳,背景不清的2個。
甚至不顧風評,剛傳出她在尚書府和雄獸親親我我做著房事的傳言,現在又在品流複雜、獸多口雜的旅館裡鬨出那麼響的令人臉紅的聲音。
她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自毀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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