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隻是舉薦,族主一事還要聽聽雪狐族的意思。”鼇河背對著芭提雅,淡淡地回答。
狐容此時也看明白了情勢,他察言觀色的本事可不是吹的。
隻見他杏眼桃腮地走到花洛洛麵前,眉目含情地伸手,問“小君可願意和我跳一支舞?我等這一刻已經等很久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現在還是雪狐族芙爾家的場次。
獸王用眼角的餘光瞥見雌君的神情有一瞬落寞,於是立馬沉聲對著台上的人說“先把人都帶下去受刑。其他人也都退下吧。迎賓宴繼續進行。”
常侍會意,揮手就讓樂師彈奏起來。
禁衛押著侍從、長老和犯獸們,跟著太尉和熊商一起退出了宴會。薩爾盤和薩爾金也往薩爾家的座位區走去,狐歡看了一眼花洛洛,小跑著跟上了獸母和獸祖。
芭提雅憤恨地瞪著狐容和婼洛花,牙齒都快要被她自己咬折了。
她心心念念的狐獸竟然每次都選了婼洛花,就連鼇河似乎也對她另眼相待了。沒了那幾個長老,雪狐族這條臂膀就這麼被斷,芭提雅說不出的氣憤。
“小君,你想做族主嗎?”狐容摟著花洛洛的小腰,在舞台上輕盈地舞動著,問。
花洛洛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怎麼突然就成了雪狐少主了?那人隨圍的時候一直跟著你,是不是就是來找你回雪狐族的?”
狐容領著花洛洛轉了個圈,又將她拉入懷中,湊在她麵前,有意無意地蹭了下她的鼻尖,身體貼在雌性身上,隨著音樂扭動,舞姿極其曖昧。
“落水後醒來,那人就出現在麵前,說我是雪狐族的嫡係血脈,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可從來沒想過跟他走,我隻想留在小君身邊~”狐容邊說邊磨蹭著花洛洛的脖頸,惹得花洛洛害羞地用手肘頂了頂他。
“大庭廣眾的,好好跳!”
“我是在好好跳啊~沒跳錯呀~小君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啊?”狐容故意調戲著花洛洛。站在她身後,抬起她的手,沿著手臂,從手背一路親到肩膀,最後在花洛洛的臉上舔了一口。
狐容的舉動完全越過了貴族們的認知範圍,台下的獸人們看到這一幕都目瞪口呆。這香豔誘惑的行為,一點不像是世家貴雄會做出來的,看得獸血脈噴張,熱血沸騰,各種桃色的畫麵浮想聯翩。
花洛洛推了狐容一把,輕聲怪嗔道“那麼多人看著呢。”
“那有什麼?熊商都當眾吻你了,我才親親手臂,怎麼了?”狐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花洛洛滿頭黑線。
這麼豔情的舉動,雖然沒接吻,卻帶著滿滿的性暗示,說是親手臂,實際就是當眾挑逗撩撥。再加上狐容那勾人的小眼神,翹臀擺腰的動作,貼身的熱舞,這是要把花魁的功力展現得淋漓儘致啊。
“好了啦~!你現在已經是雪狐少主了,顧及點身份。”花洛洛隨著音樂一轉身又被狐容拉進了懷裡,一個柔軟的下腰,仰麵被他托住頭。
“小君還沒回答我呢,小君想做族主嗎?”狐容臉湊得很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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