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狂徒,立刻放棄抵抗接受逮捕,否則我們有權將你們就地正法!”
一個年紀較大的衛兵看著地上的血腥一幕,心裡也陣陣不適。但他還是強撐著膽子厲聲嗬斥。
“顏予,他們好像不給搭線的機會啊。”
鄂坎的狼瞳散發著詭異的凶戾,衛兵們都不禁握緊了大刀,隻感覺身上不寒而栗。
“他們想探探底,順便挫挫我們的銳氣。不過這些伎倆用在我身上,當真是自作聰明。”
顏予輕聲開口,沒有反對鄂坎剛才的動手,潛意思就是——
鬨吧!
鄂坎大嘴一咧,衝入人堆。
片刻,隨著各種骨裂、血肉撕扯的聲音,前麵這片區域就沒有還站著的衛兵了。
他們皆是躺在地上,捂著身體的某一處痛嚎。
“你你們會後悔的!這裡是臨安根據地,彆以為”
啪!
鄂坎一耳光扇在了開口的衛兵臉上,一排泛黃的帶血牙齒從嘴中被扇了出來,七零八落的掉了一地。
“你唔唔”
那衛兵的牙齒已經掉了個精光,說話含糊不清。
鄂坎再次一腳踢出,正中腦門。直接將其踢暈了過去。
他雖然很想把這些人都宰了,但也知道分寸。在還沒有明確臨安高層態度的情況下,不宜鬨出人命。
“來了。”
顏予一雙鳳眼微眯,他已經聽到了門後的腳步聲。步伐悶響,很有可能穿著軍靴一類。
吱——
沉重的大門被緩緩打開,一個大概三十多歲身著軍裝男人大步踏出,五官硬朗,身形挺拔,一看就是軍帳中人。
肩章赫然兩杠一星,如果顏予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少校軍銜。
男人大步走到顏予身前,一旁的鄂坎雙瞳死死盯住其後背。若他有一絲異動,鄂坎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擰下他的脖子。
“我是範梁,華將軍的秘書。顏予,對麼?久仰大名!”
男人聲音溫和,說話間遞出手掌,舉止讓人挑不出毛病。
“秘書?那你請回吧,叫個說得上話的人來。”
顏予身形未動,絲毫沒給眼前這個叫範梁的男人麵子。
他並非是要胡攪蠻纏,隻是禮尚往來。人家給了他下馬威,自己不奉還回去,豈不是叫人看輕了。
“顏兄說笑了,華將軍事務繁忙,接待顏兄這件事我已全權負責,在這個根據地,我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範梁笑容溫和,目光直視顏予,未曾偏移分毫。
“哦,原來你也知道是‘接待’啊,你們臨安根據地就是這麼‘接待’客人的嗎?”
顏予目光同樣不閃不避,指著地上橫七豎八的衛兵,憤然開口
“你們的這些看門狗,對我造成了嚴重的生命威脅!這事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哈?
範梁的臉上仿佛寫滿了大大的問號,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地上躺的都是自己的人吧?我沒追究你,你還給我惡人先告狀上了??!
範梁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強定心神“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位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