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了？誰贏了？”
白光閃耀，眾人的視野裡也隻存在著白光，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在這白光之下，就連蘇柏欽他們這樣的七階覺醒者，都無法在其中洞悉分毫，和眾人一樣都是兩眼一白。
不過雖然看不見，但在場所有覺醒者沒有一個把眼睛閉上，他們正迫切的想要看清楚結果，成為這場戰爭結果的第一目擊者。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光這才漸漸散去，眾人的視覺也慢慢的恢複。
隻不過仍有些目眩。但沒人在意這一點視覺上的痛苦，紛紛瞪大了眼睛，期待著戰場的結果。
終於，二人的身影再度出現在了所有覺醒者的視線中。
“聖主”的鬥篷已經全然消失不見，他鬥篷下的真身也徹底顯露了出來就是一具非常正常的人類身體，皮膚白皙，四肢軀乾皆和人類無異。
隻是他的臉上仍戴著一個純黑色麵具，麵具雖是有些破碎，但依舊是“儘忠職守”，沒有把“聖主”的臉給露出來。
神神秘秘了半天，好不容易鬥篷碎裂，呈現的卻是這樣一副“尊容”，屬實讓眾人有點失望。
畢竟僅憑這樣，還是沒能看出“聖主”到底是屬於什麼【墮化覺醒者】。
不過更重要的是，“聖主”此時的狀態顯然非常糟糕，他的胸口不斷起伏，喘著粗氣。
皮膚在白皙之中透著青紫，似乎是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整個身形也不似從前挺拔，變得有些佝僂。
在北歐被奉若神明的“聖主”，從未在他的“臣民”麵前露得這樣一副淒慘的樣子。
而另一邊的顏予，似乎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慘白，鮮血更是不斷地從嘴中溢出，滴落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殷紅的血痕。
他的身體是耷拉著的，似乎已經不能輕易地移動四肢，整個人保持著一個僵直的狀態。
“所以這是啥意思？”
鄂坎撓了撓頭，看這二人的模樣，他都看不出來是誰勝誰負了。
不過單從表麵上看，似乎是顏予的狀態更糟糕些，畢竟“聖主”看起來沒怎麼見血。
“很難評，不過我相信是顏予哥贏了。”
寧覺達摸了摸身旁九尾狐的腦袋，一邊堅定的說道。他必然是無條件力挺顏予的。
華夏眾覺醒者也隻有寥寥幾人看出了些許東西，其他人也隻能秉持著自己的希望，滿心期待著是顏予站到最後。
此時的北歐覺醒者們則是鴉雀無聲，他們的臉都是徹底黑了下來，瞳孔深處是隱藏著的難以置信。
他們幾乎都是呆愣在了原地，忘記自己還有“嘴巴”這個器官了。
當然，也許有像【加百列】這樣的，本來就沒有嘴巴。
“‘主’好像不太妙啊？”
【拉斐爾】說話都帶上了顫音，他隻得有些無措的看向【米迦勒】，探尋著後者此時的想法。
不止是【拉斐爾】，許多北歐覺醒者都將目光對準了【米迦勒】，想要這位天使長在此時說點什麼，或是做點什麼。
然而【米迦勒】沒有理會任何人，隻是靜靜的看著天空中的戰場，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顏予緩緩挪動了一下身體，緊接著就是陣陣鑽心的疼痛席卷全身，甚至讓顏予都在心中“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