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和瑋從進去到出來,都沒有三分鐘,就這樣還一直瞅著門外麵。
這會兒出了門,寧和瑋把公文包直接掛在了踏板車的車頭上,拿出軟中華給青年散了一支,自己拿了一支,青年這時候看著香煙不錯,立馬就給寧和瑋點了火。
“你家親戚叫啥?咋沒聽我爸說過這檔子事呢?”
青年還是想著問了一句。
“說啥名有啥意思,知道李師傅挺照應不就可以了,是我哥哥家的孩子,我這邊是姑娘,家裡就這個獨苗,這不是剛進二紙廠嗎,算是遇著貴人了。我做點順水推舟的事情,李師傅心中自然知道是誰,說出來反而就見外了。”
寧和瑋抽著煙,不過卻是正麵對著淩克解藏著的那戶人家的。
“你們這兒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拆,上次我就隱隱約約聽說了一些,可是後來就沒動靜了。”
“可不是嗎!好幾年了,這會兒沒動靜了,真拆了,結婚那真的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青年聽到這個似乎還有些激動。
“你家房子可沒有對麵房子大,對麵人家要是拆了,那可得不少錢。”
寧和瑋直接就把話題岔到了對麵房子大小上麵了。
“金猴子家比我家大不到哪裡去,二三十平吧。不過這家夥比一般人難纏,真的要拆了,我可是盯著他家的,我兩家裝修也差不多,不能到時候我比他的錢少一大截兒,那可不行。”
青年這時候也轉著頭看了兩眼對麵的房子。
寧和瑋話說的不停,香煙也是掏著沒停。
兩個人在拆遷上麵,談論了好一會兒,這時候對麵突然出現了一個男子。
“安兆啊,和誰聊著呢?”
“我朋友,我媽不喜歡聞煙味,我倆就在門口聊著。猴子哥這是去哪兒?”
“去集貿市場買點兒菜!還是你小子舒服,你媽啥都給你弄得現成的。”
寧和瑋明知故問的朝著青年問了一句。
“鄰居?還是來你家少了,不認識,來來來,抽根煙,我姓寧,是安兆朋友。”
“我寧哥,政府裡麵上班的,正和我說拆遷的事呢!”
金猴子一聽,本來準備騎自行車走的,突然就停下了。
“這兒真的要拆了?”
寧和瑋一聽,立馬就接話了。
“不是,不是,你彆聽安兆抬舉,我就是一個小科員,聽說以前這裡要拆,拆半天沒拆,正為安兆覺著可惜了。”
金猴子一聽,立馬就沒精神了。
不過這家夥身上的手機卻響了。
“不是,鄰居好朋友,我見過!就這樣,我這就去市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