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看了看司琴,讓民警把司琴拉了起來。
“站起來好好說話,彆大呼小叫的,要不然你就不冤枉。”
司琴站起來隻是低聲哭著。
杜大用帶著司琴來到後門這裡,指了指那個坑問道。
“這裡麵有什麼?”
杜大用看著司琴的表情,心裡頓時就覺得希望不大了。
因為司琴這會兒是滿臉的懵比的狀態,看著杜大用的眼神都能讓杜大用感覺到,你咋能把我家後門這裡挖成這樣。
“這些黃金呢?”
杜大用看著司琴心裡再次沉了下去。
因為司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個不是我的,我如果早有這麼多黃金,我還買啥黃金的。”
司琴這會兒哭都不哭了,反而和杜大用解釋了起來。
“你的幾十萬從何而來?”
“幾十萬?我幾百萬都有的。”
這回輪到杜大用有些不太懂了。
“這錢一部分是我家家道的,一部分是水生的,我那會兒放印子錢,他倆都知道的。”
“他們兩個在外麵賣摩托車很掙錢的,所以那些賬我都沒有入賬,因為那裡麵有水生的錢啊!”
杜大用聽完以後,想了想才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倆賣摩托車很賺錢的?”
“他倆告訴我的啊!就是做那種水貨摩托車,我看他們拿錢的時候,都是拿著袋子裝的,那肯定掙著錢了啊!”
“你在陳珊那裡放印子錢多久了?”
“好幾年了啊!那個賬本我也有啊。”
“我和劉煥兩個有關係,我以為你們找到林家道了,所以趕緊去他家老爺子那裡去了。”
“那個區法院院長和你什麼關係?”
“有人欠我錢,我肯定找人跟借錢不還的打官司啊,我給張院長就是送了一些禮,今天去找他就是問兩個經濟糾紛的案件,還給他送了五千塊錢。”
杜大用現在聽著比司琴還要懵。
合著司琴今天就是乾了這些有意義的事情?
杜大用正準備問的時候,法醫魯大姐來到了杜大用的身邊,把杜大用拉到了一邊。
“杜局,根據骸骨檢驗,總共這裡能拚出四具骸骨,而且都是中毒身亡,和上一批骸骨中的毒鼠強成分是一樣的。被害人年紀,我們從骨齡測試的結果來看,應該在1922歲之間,死亡時間基本可以確定在1996到1997年之間,如果還要進一步精確時間的話,還要進一步對骸骨上的菌種進行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