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你他媽的就是想打架是不是?”蕭邪一大清早的剛從修煉中醒來,就聽見了自家溫婉的玄玉姐在罵人。
對此他表示小場麵,灑灑水啦,自從帝姬從太初神棺裡出來之後,玄玉就沒有一天是不破防的,瞧,這不又破防了。
哦,對了,帝姬就是她的名字。
“怎麼?你打得過我?”一聲略帶輕佻的聲音傳了過來,看過去是一個紮著高馬尾,穿著男裝的滿臉英氣的女子一臉輕蔑的看著玄玉。
“你他媽的!”玄玉當場就炸了,想要衝上去跟帝姬一決生死。
“哎,彆衝動!”安靜一把抱住了玄玉,不讓她衝上去送死,如果她不攔著,今天晚上的餐桌上可能就要多一道紅燒虎肉了。
魔帝九侍各有所長,陣法,符篆,煉丹……而帝姬最擅長的就是打架,彆說她仨就是把剩下五個集齊,她們八個綁一塊兒都不夠帝姬一隻手打的。
“主人,早!”帝姬滿臉笑意抬起右手查著蕭邪道。
“行了,你也彆惹玉姐了,風兒有很嚴重的起床氣,你把她給吵醒了,我也保不住你。”蕭邪道。
他算是發現了,帝姬完全就一刺頭兒,剛開始仗著戰力第一,那是見懟誰,然後就被禦月淩風用一把淡藍色的不知名長劍將自己的實力提升的準仙後摁在地上捶了一頓,這才安分了下來。
隻不過有些奇怪的是,在禦月淩風使用那把淡藍色長劍的時候,蕭邪隻覺得自己的太初魔刀一直在嗡嗡震顫。
帝姬正準備反駁便聽見啪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禦月淩風頂著黑眼圈披頭散發一隻手掩著麵從麵色陰沉的房中走了出來。
她最近很不爽,自從見了喪鐘以來,他這半個月是天天做噩夢,睡眠質量一直很不好,今天好不容易沒做噩夢,但是一大清早的就被吵醒了,她現在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咕咚!"蕭邪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禦月淩風身體周圍那如墨般濃鬱且已然化為實質的黑色怨氣,不禁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
“風兒,你,你沒事吧?”
“沒事。”禦月淩風看見蕭邪後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不爽溫和的說道。
“對了,阿邪,你最近做噩夢了嗎?”禦月淩風問道,他想著蕭邪當初看見喪鐘的表現沒比她好到哪裡去。
所以他應該也做噩夢了,但是他的精神就這麼好,應該是有什麼手段對付失眠。
“噩夢,做了啊。”蕭邪道。
“那你怎麼一點兒也沒有精神不好的樣子?”禦月淩風立馬問道。
“簡單啊,既然做噩夢,那不睡覺不就是了。”蕭邪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禦月淩風無奈的閉上的眼睛,果然她就不應該找蕭邪。
“呃,你最近一直做噩夢嗎?”安靜問道,雖然禦月淩風身上有一種讓她很討厭的氣息,但是從主觀上說她還是很喜歡禦月淩風的。
“嗯,不然我也不至於這麼暴躁。”禦月淩風整個人都無精打采道。
“你找我啊,我天生就是對付噩夢的。”安靜道,噩夢從本質上來說,沒有外力的乾預情況下,是因為心理上的一些東西而形成的,而安靜天克這些。
說著,安靜將手掌貼在了禦月淩風的額頭上,一股冰涼之意湧入禦月淩風的腦海之中,讓她整個人都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