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後宋的朝堂之上,仿佛給這座古老的宮殿披上一層金色的紗衣。
蕭邪一襲墨金色長袍,麵色陰沉地踏入殿內,他的目光銳利如劍,掃過後宋的群臣。
眾人心中一驚,不禁暗暗嘀咕“這家夥怎麼又來了?難道還要繼續辱罵我們不成?”
“宋皇,你可知道昨夜發生了何事?”蕭邪的聲音冰冷刺骨,猶如寒風般凜冽,讓人不寒而栗。
趙仁一臉茫然,看著蕭邪,心想“這家夥又想乾什麼?昨天才罵完我們,現在又來興師問罪?”他皺起眉頭,疑惑地回答道“哦,離使,昨夜你不是去了青鬆書院嗎?還有其他事情嗎?”
蕭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緩緩說道“昨夜,本侯在後宋王庭的大街上遭遇了天堂之人的刺殺。”說罷,他隨手拋出一件物品,正是天堂殺手的信物。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群臣們紛紛議論起來。有人麵露驚恐之色,有人則慶幸蕭邪沒有受傷。
如果蕭邪真的死在了後宋王庭,那麼後宋必定會成為眾矢之的,遭受北離的報複和懲罰。
“本侯希望五天之內,宋皇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蕭邪的語氣越發低沉,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他頓了頓,接著輕描淡寫地說道“後宋將會麵臨怎樣的後果,本侯可無法保證。”說完,蕭邪冷笑的看著眾臣
蕭邪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震得後宋的群臣們啞口無言。
“離使,這裡是我後宋,你未免太過放肆了!”趙仁怒喝一聲,他好歹也是一國之主,雖然他一直都很溫和,但卻先是被蕭邪羞辱,又被蕭邪氣勢洶洶的質問,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
“放肆?那又怎樣?”蕭邪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你以為我是在質問你?嗬嗬,你太天真了,我不過是給你一個通知罷了。”
說著,他向前走了幾步,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寒光凜冽的精鋼長劍,劍尖直指著宋皇,冷冷地說道“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五日內,把凶手交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他直接將手中的長劍猛地插入地下,地麵頓時被戳出一個大坑來,塵土飛揚!
他轉身就走,衣袖飄飄,瀟灑無比。
一群後宋的臣子們眼睜睜地看著蕭邪離去,卻隻能乾瞪眼,他們每個都感覺到了極致的屈辱,但卻隻能敢怒不敢言。
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尤其是趙仁,更是一臉的陰沉。
“呼,舒服!”蕭邪直接劍指宋皇,怒斥群臣之後,感覺被刺殺的鬱悶都緩解了很多。
他現在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漢朝時期的人都想當漢使了,騎在彆人頭上拉屎那不是一般的爽。
不過他還是收斂了不少,畢竟就算是漢使也有翻車的時候,更何況他這個北離使節呢,至少他自己認為他很收斂了。
而當晚他就收到了李世舟的ar投影,對著他就是一頓臭罵。
“他媽你乾的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沒人管得了你,是吧?怒斥群臣,劍指宋皇,咱們是去談判的,不是去開戰的!”
“我這不是沒控製住嗎?我下次收斂一點。”蕭邪訕訕一笑有些心虛。
“總之你給我記住了,下次去要給他一點兒甜頭,打一棒給一個甜棗的事兒不用我教你吧?
當然了,我也不是讓你不要罵,他要敢得寸進尺,該罵就罵,但是不要老是這樣。”李世舟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