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邪成功地將秦州納入北離的統治範圍之後,北離並沒有如人們所預料的那樣選擇休養生息、鞏固根基。
相反,他們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決心和行動力,進一步加大了軍事擴張的步伐,並積極籌備著一場規模空前的戰爭——征伐九州。
與此同時,北離高層對國內那些表現得不夠順從、甚至有些桀驁不馴的勢力也逐漸失去了耐心。
他們深知,即將到來的大戰需要一個絕對穩定且團結一心的後方。
因此,無論這些勢力是否真的心懷異誌,隻要它們顯示出可能成為隱患的跡象,就會立刻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這種做法或許看似冷酷無情,但從戰略角度來看卻不無道理。
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時代,任何一絲潛在的風險都可能引發連鎖反應,導致全盤皆輸。
而北離要想在這場席卷天下的紛爭中立於不敗之地,就必須確保自身毫無破綻。
於是乎,那些原本還心存僥幸、試圖與中央政權周旋的地方勢力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生死存亡的絕境之中。
要麼徹底臣服於北離的權威之下,要麼就隻能迎接毀滅的命運。
果不其然,阿邪這家夥又在這裡出現了。隻見禦月淩風邁著輕盈的步伐,踏上那艘精美的船坊。
她走了一圈,很快便發現了在一間包廂裡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裡飲酒的蕭邪。
&34;哦?怎麼,我不能來這裡麼?&34;蕭邪輕挑眉毛,眨了眨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與不羈。
&34;倒也並非不可,但你這來得也未免太過頻繁了些吧。
且慢……你這是在做甚?&34;禦月淩風先是嘟囔了幾句表示不滿,隨後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仿佛察覺到了什麼異樣之處。
&34;呃……沒,沒啥呀!&34;蕭邪心頭一緊,臉上露出些許慌亂之色,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34;哼,休要狡辯!&34;禦月淩風冷哼一聲,說時遲那時快,猛地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蕭邪手中奪過一本厚厚的書籍。
定睛一看,竟是蕭邪自己最新創作中的小說。
她二話不說,當即翻開書頁,旁若無人般地朗讀起來。
刹那間,蕭邪整個人都不好了,捂住了臉感覺無顏再見世人。
好在此時周圍並無他人目睹這一幕,要不然蕭邪苦心經營多年的良好形象恐怕就要毀於一旦了。
然而,這也怪不得蕭邪會有這般反應,畢竟當一個作者在埋頭撰寫小說之時,卻被相熟之人當麵念出其中內容,簡直就如同遭遇了一場社會性死亡的災難,無異於被當眾處以極刑一般令人難堪至極。
“彆,彆念了!”蕭邪大聲道。
“哼哼,阿邪,你也不想這件事情被彆人知道吧?”
“你想乾嘛?”蕭邪有些警惕的看向禦月淩風,每次禦月淩風這副表情準沒好事。
“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就是我這有些材料需要你幫忙煉製一下。”禦月淩風收起了不懷好意的表情正色道。
“我也沒多大的事兒呢,沒事兒,就算我不拿我的書,隻要你是會刪,我難道還不會幫你練嗎?你的要求,隻要不是太離譜,我什麼時候拒絕過啊?”蕭邪輕笑道。
“嗯,那就交給你了。”
“行,那你看我的書。”
“先壓在我這兒,你什麼時候煉成了,我什麼時候給你。”禦月淩風眨了眨眼,狡黠一笑道。
蕭邪一聽,馬上就準備去煉器,畢竟這可是關乎他生死存亡的大事,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隻是,忽然蕭邪眉頭一皺,我不想著天邊,一道元仙的氣息直奔自己這邊而來,並且還鎖定了自己,這個蕭邪很是奇怪,他可不記得自己得罪或者認識什麼元仙,難道是上帝的人來對付自己?那也不大可能啊。
按照顧長煙的說法,那些想幫自己的人也來了,所以暫時是不可能有人親自下場,基本上都是讓自己的棋子對付自己,不可能會如此大搖大擺。
不久之後,一個傀儡出現在了蕭邪麵前,直接瞬移到了蕭邪麵前,蕭邪直接就準備動手。
隻不過傀儡突然跪在了蕭邪麵前,取出一個白玉瓶雙手奉上極為恭敬的放在了蕭邪麵前。
“這是,給我的?”蕭邪有些疑惑但還是將玉瓶接了過來,直接用瓶子上貼了一張小紙條,上麵寫了一個蒼勁有力的瀚字,下麵還配了一張笑臉,要蕭邪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禦月淩風走上前來說道。
蕭邪打開了玉瓶,一股濃鬱的香氣飄出來,同時一縷縷異象也在蕭邪身邊開始緩緩的出現,蕭邪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紫氣在躁動想要獲得這股力量。
“能讓我體內的紫氣都產生躁動,應該是可以讓我的鴻蒙化世突破第二層。”蕭邪道,他的鴻蒙化世總共分七層。
從第二層開始,每突破一層都會給他一個特性,對他有很大的幫助,隻是每突破一層都需要一種特殊的紫血,其中必須蘊含鴻蒙之氣,到了第七層更是需要鴻蒙祖血這種寶物。
可鴻蒙祖血乃是落痕帝庭的傳承之物,那種東西怎麼可能隨意就給彆人,而且有很多這玩意兒在落痕帝庭都失傳了。
原本蕭邪還準備在王土找些比較厲害的紫血進行修行呢,隻不過在突破第二層之前,這紫氣的作用恐怕不會太大,畢竟第一層境界的紫氣對仙人所能產生的傷害以及化解仙人攻擊的能力有限。
沒想到剛瞌睡就有人來給自己遞枕頭,搞得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萬仙紫血,可以說是仙道領域之內最適合你突破鴻蒙化世第二層的血液。
而且我害怕你會被血液裡麵的力量撐般,還專門替你做了弱化處理,否則裡麵的力量所展示的意象應該會直接覆蓋整個帝都,而不僅僅隻是覆蓋了咱們這些個船坊了。”禦月淩風摸了摸下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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