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契約,劉定堅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叫段曉駱,而蝶兒叫陳蝶兒,整個段家班加起來也就十二人。
他們這次唱戲一共要唱兩天,每天唱兩場,下午一場,晚上一場,明天開始搭建戲台,後天開演。
“那就是說這次入夢是3天內嗎。”
“師兄!水燒好了,可以洗澡咯。”
“噢。”劉定堅沒再理會,走進浴室裡麵開始脫衣洗澡。
洗到一半的時候,外麵有嘶嘶嗦嗦的聲音,然後門就被打開。
“師兄我來了!”蝶兒直接光溜溜進來了。
“臥槽!”劉定堅驚喜一喊,連忙捂住襠部,回頭一看。
“嗯,不是我想看,隻是人受驚嚇都會去看一下,嗯,我這是帶著看藝術的眼光來看的,嗯,有便宜不看正王八蛋。”劉定堅不斷安慰了自己,瞪大雙眼地看著。
可沒多久,驚喜變成驚嚇。
一個飛機場,一座比自己這副身體胯下還宏偉的祠堂。
大腦就四個字大雕萌妹。
菊花一禁,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師兄我來幫你搓背咯!”蝶兒笑嘻嘻地道。
“你!你不要過來啊!”劉定堅尖叫起來。
“師兄我知道了啊,不就是想給你搓背而已,大家都是男人,用得著嗎”蝶兒摸了摸腦袋的包。
“就是特麼是男人才更用得著。”劉定堅沒好氣到,剛洗完澡,蝶兒身上的肌膚白裡透紅,加上她嗯,他那堪比美少女的漂亮臉蛋,劉定堅覺得自己有個什麼正在彎曲起來。
“扶直!扶直!呼呼呼嘶呼”深呼吸一頓,把一些不該有的想法拋出去。
“睡覺。”
“哦。”蝶兒跟著劉定堅進房,劉定堅連忙把他推了出去,指著隔壁房間。
蝶兒隻好垂頭喪氣地進去隔壁房睡覺。
“特麼都忘記了很多戲班都不允許女人唱戲的。”劉定堅還心有餘悸“不過真特麼禍國殃民啊。”胡思亂想一會,劉定堅就睡過去了。
可沒多久,他就覺得身後有點熱,回頭一看,蝶兒已經從他背後抱住睡著了,嚇得劉定堅頓時掙紮起來。
“彆鬨,師兄,蝶兒冷,認床”蝶兒迷迷糊糊地不滿說道,然後又立馬睡著了。
棉被的確有點單薄,現在確實有點冷,於心不忍下劉定堅也隨他了,也躺下來睡覺。
可沒多久他就不敢睡了,身後有一根溫熱的粗東西頂著他
第二天早上。
兩師兄弟在吃早飯,劉定堅雙眼都快撐不起的,連連打哈欠。
“師兄,不好好睡覺可是大忌來的,沒精神的話唱戲時容易跑調的。”
“尼瑪,還不是為了保住後麵,我特麼一晚都不敢睡。”劉定堅幽怨地看著蝶兒。
早飯過後,劉定堅實在困得不行了,直接去補覺,而蝶兒則去了監督搭建戲台。
可睡了沒多久,有人就連忙叫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