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在場的人都淚流滿麵,連劉定堅自己也哭著。
他自己算是苗根正紅的紅三代,自小對那段曆史,每個長輩都會跟他說,他自己也因為這個國家的人而非常自豪。
至於什麼時候陷進去變成了死宅,他自己也說不清,反正是我隻喜歡那玩意,可我不喜歡那邊的人。
隻要對方的好東西,壞的人不要就是,雙標就是這樣的,沒必要分那麼清楚。
畢竟當年子彈和食物都缺少,難道為了情懷而不用搶來的武器?我盯上的,就是我的,我看不上的,不要就是,這叫去蕪存菁,拿來吧你!
或許有人說你咋不要臉?拜托,大清早亡了,還搞那一套?現在不是讀八股文了,是九年義務教育,還有那該死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或許,這就是他與自家老媽的思想間隔吧,兩母子在這個問題上是沒可能達成共識的了。
這時戰士墓裡麵傳出了太爺發給他的消息給我用靈力去激活這個大陣。
劉定堅不明所以,他是看出這是一個陣法,但是看不出用途,既然自家太爺這麼說了,總不會害他這個曾孫吧?
“臥槽?”一散發靈力過去,大陣頓時吸收起他的靈力,他沒辦法阻止,體內靈力不斷湧向大陣。
大家還在哭不成聲的時候,戰士墓裡麵走出了好多士兵,一個個年輕的臉孔,穿著那個年代的軍服,扛著一根槍,笑得陽光燦爛,隻是身體是半透明的。
眾人頓時懵了,看到的應該就是鬼,但是這些鬼給他們的感覺不是恐懼,而是安心。
季二少身邊來了好幾個,其中一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有血性,雖然頭發是奇怪了點,但是看得出不會是個孬種。”
季二少受寵若驚,他很少得到有人稱讚他肯定他,自家老爺子和大哥基本都是罵的多。
“沒,沒什麼的,我的太爺當年也是十九路軍的。”
“哦?叫啥名字,說不定我們認識。”
“噢,叫季大狗。”
“大狗啊,認識啊,那小子沒在我們這,當年在魔都那應該沒死才對啊。”
“噢,後來他在後麵的抗扶戰爭中沒了。”
“哎,也是打蘿卜頭沒的,不愧是我們十九路軍出來的兵。”
基本在場的人,都有好幾個士兵圍著交流,連保潔阿姨也好幾個圍著,大家都很開心地問了現在的環境咋樣,能吃飽沒,還要打仗沒,還沒蘿卜頭壓著打嗎之類的。
與之不同的有兩處,一處是劉定堅,他就這樣定著散發這靈力來維持著這一切,他發現這個大陣隻要靈力運轉得充足,就能讓這些軍魂出來一趟。
他現在希望太爺快點把曹賊放出來,可太爺就一直對曹賊嘮嘮叨叨不斷地訓話,一點也沒看到他這孫子撐著這局麵。
而另一處就是那四個皇軍了,十幾個士兵圍著不斷拍打罵著
“淦嫩釀的,想不到還有蘿卜頭來搞我們。”
“不,我們不是扶桑人,是華國人來的。”
“少來!特麼的還穿蘿卜頭那套,找死是吧!”一巴掌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