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鐘表匠的女兒罷了,沒有你說的所謂才能,也沒有什麼偉大的理想。”
許允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這個人並不喜歡勉強彆人。
這一帶其實剛才已經搜索過了,現在隻是重新再來找一遍。但是許允對能找到他們並沒有多少信心。
他剛才對含青說的話,句句出自真心。
然而有一句話,他並沒有說出口。
“那一天,你在‘禁山’,究竟看到了……什麼?”
奇映推開了一扇有些搖搖yu墜的門。
將門推開後,他立即露出了極為驚訝的神sè。
因為,那個圖案,在這個房間,再一次出現了。隻是,這一次,圖案是繪製在了眼前的一個書架上。
“怎麼……又是……”
兩個圖案完全一模一樣,很明顯是複刻的。而那書架內卻是一本書也沒有了。這實在有些可惜,如果有書籍,肯定可以獲得一些寶貴資料。
其他三個人則是在另外一邊找,他走入了這個房間,隨後看了看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還真是大啊……”
在四水島狹小的土地上,奇映很少看到那麼大的房間。事實上,即使是小鎮上,農業用地依舊是遠遠多於用於居住的土地。畢竟農業是這個島經濟的根本所在,每一ri從小鎮出發去學院,都要經過大片大片的農田。
不過雖然房間很大,但是卻沒有多少障礙物,羅俊寒肯定是不在這裡的。但是,奇映還是禁不住走了進去。
他的出身也是一般,家中隻能縮在幾十平方米的小房子裡麵,父母都是靠一塊農田謀生的。在這個島上,土地是由島公所租借給島民,每年都要繳納租金。畢竟,在這個四水島上,可以用於務農的土地,簡直比黃金還要珍貴,幾乎沒有人可以擁有私人的農田。
住在自己的小房子裡麵,看著外麵的一畝農田,就讓人非常心酸。如果哪一年糧食欠收,那就幾乎是噩夢了。為此父母天天祈求風調雨順,五穀豐登。也因此,奇映愈發感激許允的父親許信,他積極地改進農業技術,低價租借自己名下的土地給島民們,甚至還多次親身下田試驗各種作物,研究其生長規律等,後來更是積極鼓勵大家種植在這個島的環境中適合生長的小麥。托他的福,奇映的家庭也因此漸漸改善條件,否則父母也無法供他來讀紅落學院,來負擔那高昂的學費。像方祿青那樣的人之所以沒有讀大學,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經濟條件的緣故。
所以,乍一進入那麼大的房子,實在讓他心生感觸。在四水島開辟那麼大的土地隻為建造一座房子,實在太奢侈了。這種強烈反差,讓祝奇映越發內心感覺到好奇,他想知道,究竟昔ri這個島的原住民是什麼樣的人?
不禁走到房間的中心處,他忽然感覺到什麼,立即回過頭去,卻是看到,後麵那扇被他關上的門,此刻卻又重新開啟了!
“剛才……關得不禁嗎?”他重新走回到門口,將門關上。不知道怎麼的,他很享受一個人獨自在這麼大房間內的感觸。
關上門後,他重新轉過身。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沒有手電筒的話,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的。而當祝奇映繼續走到房間中心的時候,手電筒卻忽然暗了下去!
“怎麼……怎麼回事?沒電了?”
他撥弄著手電筒,一時緊張起來。此刻,周圍一片黑暗,這讓他心頭發涼起來,想離開這個房間,然而在黑暗中,卻根本無法辨明方向。
為此,他不得不高喊起來“喂,天雲,可竹!”
此刻,在這個房間外麵的大門上,門把手,覆蓋上了殷紅的鮮血,留下了一個人清晰的五指!
下一瞬,祝奇映的高喊聲,喊到一半,戛然而止。
繼而……一切恢複了寂寥。猶如這房間裡麵,從來都沒有進去過一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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