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間,憑借寧淑君在青木那獲得的天工開物的圖紙,為梨燕農耕帶來便利。
就在西邊流火同昌國打的難舍難分,梨燕國土已經延綿北邊,悄無聲息的壯大。
朝中事務多由墨嵩處理,而有些重大事件都是需要寧淑君審閱才能決策。
近來有一樁事令人頭疼,北邊的草原時常鼠患,疾病頻發,自從梨燕收腹後,也曾派人前去,奈何連大夫身染惡疾,反而使得鼠群擴散了,若是不及早處置,想必會危機梨燕自身。
“鼠患”寧淑君合上冊子,她不喜歡老鼠,看到那家夥就發毛。若是一般鼠患,墨嵩一定有辦法處理,不然怎麼會特彆提及,定是鼠妖作祟。
她起身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個盒子,盒子裡躺著一枚木質的發簪,是青木的枝條所化。
想必他對這種鼠妖有所了解,正好借這個機會,到他那找些除鼠的法子。
“娘子”屋外傳來慕容蓮敲門聲。
“嗯”
“一整日了,悶在屋裡,可是有心事?”
寧淑君聳聳肩,“是個妖怪在欺負牧民,咬死不少牲口”
前些時日讓紫穎外出曆練了,慕情在梨燕皇都坐著,我眼下隻能自己前往了。
“你要去處理”
她拽著慕容蓮的手,問道“不知夫君可願相陪?”
見人隻是笑不發話,她以為有所疑慮,寧淑君眼中滿是悲傷,“你就不能成全下我,那一群老鼠可是吃肉的,我打不過怎麼辦?”
越說越委屈,她眼角的淚水滑落,慕容蓮伸手接住。
慕容蓮調笑著說“這麼金貴的眼珠子掉了多可惜,為夫替你收著。”
“又不是珍珠了,話說你去不去?”她盯著慕容蓮,“你要是不去,我就…”。
“要是不去,你如何?”
“替你討了那部落的公主,她似乎要陪嫁整個部落,這麼算來,那個部落就是我的了。”輕鬆得一塊地方,不費一兵一卒簡直不要太好。
寧淑君一臉笑意,豈不知某人不悅,打橫將她抱著,兩人抵著額頭,緊接交織在一起的發絲纏繞。
“你想要那塊地?為此可以將我拱手送人”慕容蓮有些失望。
“我梨燕如今可是地大物博,區區一塊蠻夷之地,物資頻發。”隻是她清楚慕容蓮這五年的經過,那公主又救了他,對他日久生情,隨他到昌國,此等情義怎能讓她不猜測。
寧淑君認真看著他,說道“她為你做到這般,你覺得我會不多心。”
“我從未對她有意,也無過分之舉,她救命之恩我已經還了。”慕容蓮一字一頓說著。
“唉”寧淑君歎了口氣,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那我就隻好出此下策了。”
“你還是不信?”
“我自然信你”既然打算重歸於好,她自然信。
兩人膩歪了一會,寧淑君俯身輕吻他額頭,“你是我的,標記了”,隨後她來到書桌旁,寫下了願與昌國締結良緣,兩國交好。
畢竟相交於一個小小部落,梨燕國可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之前拒絕了昌國的使臣,想必那時他們已經出現重大危機,急需一個好幫手。
當初看不上流火,結果被打的節節敗退,後又看不上梨燕,梨燕如今國土快速闊衝,早就超過他昌國,昌國的沈成君一副好牌打的稀巴爛。不
過黎國國君膽小怕事,誰強就占誰那,自然不敢跟流火抗爭。沈成君如今想必鬱悶的睡不著覺,這個時候自己幫他,估計他巴不得。
“娘子,這是何意?”慕容蓮拿過她手裡的奏折,眼中滿是笑意,合著她還是著急了。
寧淑君挑了挑眉,“怎麼,不願”她可是拿出十座城池的誠意。
慕容蓮實話實說道“如此被人左右人生,的確不願”
“那這封奏折我便作廢”寧淑君伸手就要拿。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