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才不過數載,好些事是他沒想到的。
梨燕皇帝,同一個刺客組織的閣主一模一樣。再次見前閣主,仍舊是那副不陰不陽的模樣,不過更瘋了,候冉傑一身脂粉氣息,嬌媚的很。
一個所有人認為死在犄角旮旯的人,活著來到梨燕。得知她還活著,皇宮裡的候冉傑很興奮。
之後更是日日召見寧淑君,兩人獨處的機會特彆多,墨嵩一直注意著寧淑君動向,她似乎對一湖水執著的很。那湖水邪性的很,隻是沒想到湖底下鎮壓著怪物,凡是靠近的人都會不由自主靠近溺水身亡。
寧淑君背後似乎有人助力,她順利的除了怪物,她仍舊出入皇宮。
這次墨嵩賭了一把,就憑寧淑君往日遭受,她要是忘卻了,甘願沉溺在這紙醉金迷裡,可能性不大。
真就這麼輕鬆,她一人麵對梨燕皇帝候冉傑,等墨嵩趕到偏殿,就見到寧淑君筆直的跪著接著聖旨,一旁是強支撐的候冉傑。
“陛下身體抱恙,公主改日再來。”
沒過三日,陛下薨逝。
他們按照計劃做足準備,凡是有意見的大臣,當日在朝堂多豪橫。不過一日,便會夾著尾巴做人,隻要是人,他就會有缺點,有紕漏,沒有也得有。
如此不過三月的時間,朝堂的人消停了,寧淑君偏偏選了個在後宮裡不起眼的皇子。
她似乎有很多眼線,將所掌握的信息都給了墨嵩,自己則批閱了一年多的奏折,便退還朝。
如今在沒人操控他,而是他可以操控彆人的人生。
隻是有一件事,他身體的毒,始終存在。寧淑君的意思是慢慢調理,剝離出潛伏在他體內的蠱毒,三年又三年,每到子夜,恐懼都會籠罩周身。
每隔三月,寧淑君就會給他一瓶解藥,不過是糖豆,卻可以緩解疼痛。
在前廳等了近一個時辰,墨嵩仍舊耐著性子。沒等來那個磨蹭的女人,隻瞧見一個婢女急急忙忙進來,而後在外麵躊躇不前。
一直在伺候的侍女知琪,察覺到了,行禮道“怠慢了大人,奴婢有要緊事處理,煩請稍坐。”
“無礙”
畢竟是做過刺殺任務,墨嵩的聽力很好。
知琪出去後,指責那丫鬟毛毛躁躁。那個趕過來傳話的丫鬟將事情告知,小公子將公主的菜地搗毀了,還有公主最在意的一盆剛發芽的盆栽。
那丫鬟來找知琪,是希望救救他們,小公子頂多罰幾下,可他們是管理菜地的人。
“小公子人呢?”
“去學院了”
知琪安撫道“公主心善,定不會因為此事懲處你們的。”
“知琪姐姐”
“去吧,日後莫要如此莽撞。”
等那丫鬟離開,知琪吩咐一旁的人,轉眼間那片管理菜地的人都被撤了。事後找到林晨,讓他親自去請罪,畢竟公主疼惜也不會受多大醉。
“好姐姐,你千萬彆說,我自會去給阿娘請罪。”
當初寧淑君來了興趣,特讓人開墾出一塊地,她則將自己種的綠芽栽種下。
“知琪”
“公主”
“可是有心事”寧淑君上前拉著知琪,一臉關切的問道。
“奴婢”
“可是有為難的事?那本宮便不問了。”寧淑君說道。
來到正廳,隻見一人站在窗邊,察覺有人進來,這才回過神才轉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