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王側頭看了一眼夜星寒!
這個小家夥,還是那麼的狂!
但狂也有個度,毫無顧忌的狂,就成了莽撞!
箭射旗語之事,本身是唐熊天有錯在先,倒也無妨。
但當著所有人的麵侮辱唐熊天,實在不是太明智。
如此激怒唐熊天,到了最後,還得他擦屁股。
贏火舞卻一臉的自豪,挺了挺身子,衝唐熊天哼了一聲。
她不像風王想的深遠,隻覺得夜星寒的狂言,是在替她出氣,聽著更是解氣。
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
“你你是什麼人?”
唐熊天的臉色本就黑,這一會還帶著一些青。
青黑交錯的他咬牙切齒,一雙寒目狠狠的瞪著夜星寒!
除了唐熊天之外,其他月知國的人,也都臉色陰沉下來。
現在是月知國在迎接雲國,任何一件事都代表著國家的尊嚴。
夜星寒的話,在他們看來,不單單是在挑釁四皇子,還是在挑釁整個月知國。
天氣雖然晴朗,但現場的氣氛,已然壓抑至極。
“我叫夜星寒,是雲國除了贏火舞公主和嬴非羽皇子外,第三個參加樹島奪寶之人!”
夜星寒緩緩的道,一絲一毫的怯意都沒有。
對於唐熊天,他打心底討厭。
所以,絕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
而且有雲皇旨意在前,讓他隨便折騰。
有此旨意,更不會再給唐熊天一絲一毫的麵子。
“你就是夜星寒?贏火舞的駙馬?”唐熊天目光一轉,這才想起來。
前天探子從雲國帶回來消息說,雲國為了糊弄月知國,給贏火舞臨時找了個駙馬就叫夜星寒,此次也來參加樹島奪寶。
想到此處,他情緒微變。
惱怒之意消失,反而變的一絲得意和陰狠。
他嘴角輕揚,一臉陰沉的笑,“我可是一直等著你來呢,總算是等到你了!也就是說,你死了,火舞就又成單身,我又能追求火舞了!”
“振奮大將軍,將此人給本皇子拿下,丟到海裡喂魚!”
“額”振奮大將軍卻稍顯遲疑。
雖然夜星寒狂妄,但還不至於殺人。
唐虎地眉頭一蹙,施壓道“振奮大將軍,還不動手?”
他可是向著弟弟,完全看不慣囂張的夜星寒。
“殺!”
背後千餘銀甲軍士,氣勢洶洶的怒吼,也在給兩位皇子撐腰。
一件小事,似乎要上升到戰爭的高度。
終於,風王忍不住了,沉聲道“我們遠道而來,得到的不是尊重,而是肆無忌憚的挑釁!”
“振奮大將軍,月知國的行為,實在讓人心寒!”
“雖然剛才夜星寒的語氣有些激進,但夜星寒是贏火舞公主的駙馬,唐熊天皇子故意出言調戲贏火舞公主,我並不覺得夜星寒的行為有什麼不妥,而是身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既然你們咄咄逼人,那也彆怪我不客氣!”
“你們月知國有銀甲,我們雲國的金甲,也都不是泥捏的!”
“殺!”剛一說完,飛舟上的五百金甲軍士,也發出震天響的喊殺聲來。
雙方劍拔弩張,氣氛凝重至極。
“哈哈,風王息怒!”見勢不妙,王恩立刻給了台階,“一切都是誤會,月知國可是好客之國,您就不要和兩位皇子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