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騰長眉一挑,霸氣側漏道“就憑你們這些個爛蒜,就想擒下我?你怕是對我的實力有什麼誤解吧?”
那位身披藍色鎧甲的副將怒極反笑道“臨行前沐將軍囑托過我,如若發現你的蹤跡,不要打草驚蛇,若非是那頭魔猿驚擾,我們也不會暴露,好在我們已經將消息傳遞給了穆江軍,相信他很快便能帶著大軍殺來。”
說到這裡,那位藍甲副將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們若是能在沐將軍來之前,便將你擒下,定然是奇功一件。”
那位副將大手一揮,身後四五位天璿王朝的勇士齊齊發動攻擊,有十餘位弓箭手,單膝觸地,手持靈寶弓拈弓搭箭,箭矢密集如雨,破空聲刺耳。
又有擅長近戰的天璿王朝勇士提刀拔劍,振槍舞矛從四麵八方朝方騰衝殺過來。
方騰身處風口浪尖,宛若一葉孤舟,隨時都有被吞沒的危險,不過他的神色依然鎮定如山。
方騰臨危不亂,將摩羅王冠戴在頭上,與此同時探手拔劍,大劍橫掃,劍光如虹,淡金色的神霞之力自劍尖狂湧而出,席卷八方,氣吞山河。
轟隆隆!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擊聲,那些射來的箭矢全叮叮當當全都撞在摩羅王冠形成的銀色光幕上,墜落在地,那些小青蛇以及湖中的魚蝦、王八也被籠罩在銀色光幕之中,沒有受到攻擊。
而那些擅長近戰,向方騰出手的鎧甲勇士,幾乎同時遭到了方騰那無匹的劍虹,當場便有十幾名勇士喋血殞命,方騰的劍虹太過霸道,他們身上的鎧甲根本難以防禦。
“豈有此理,誰若能斬殺此獠,本將軍獎他一千塊元石。”
那位副將麵色鐵青,他本來想生擒方騰的,但對方修為如此強橫,生擒的困難太大,隻能退而求其次,將方騰殺死。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天璿王朝的勇士,聽聞一千塊元石的豐厚獎賞,貪婪的欲望頓時壓製住了心頭的懼意,一個個雙眼猩紅、奮勇爭先的殺將過來。
“找死的撲街貨。”
方騰抬手打了一個響指,萬裡蒼穹一聲巨響,兩尊三丈高的黃巾力士從天而降,二話不說,掄起磨盤大的巴掌,如拍蒼蠅一般,對著那群天璿王朝的勇士狂拍亂蓋。
這兩尊黃巾力士,身軀魁梧,令人望而生畏,每一巴掌落下,便會有一位王朝勇士被活生生拍成肉醬,死狀令人無法直視。
不過片刻功夫,那位副將麾下的五十名天璿王朝勇士便死傷過半,那兩尊三丈高的黃巾力士,一左一右拱衛在方騰身旁,一時間再無人敢輕易上前。
“天璿王朝勇士也不過如此,還沒有行屍走肉的僵屍厲害,真是徒有虛名。”
方騰趁熱打鐵,話語強勢,進一步擊潰這些天璿勇士的鬥誌。
“好狂妄的口氣,我天璿王朝的勇士豈容你小覷。”
這時,一道渾厚威嚴的聲音傳來,那位吃了敗仗的副將和存活下來的二十幾名傷兵頓時精神大振,看到了救星一般,一掃萎靡之態。
嘩啦啦的甲胄聲響起,但見沐行舟親率五十多名鎧甲勇士奔赴這片戰場,他年紀雖然不大,但此刻身披戰甲,頭戴纓盔,卻顯得老成持重,自有一番懾人的氣勢。
方騰斜睨了對方一眼,輕笑出聲“我道是誰,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在蟠桃神樹饒你一條狗命,你很不領情啊,居然又來送死。”
聞聽此言,眾多天璿王朝的勇士心頭大震,如此說來,沐將軍已經與這個叫方騰的家夥交過手來,而且還落敗了,這令他們的信念再度動搖起來。
沐將軍自幼與天璿神子一起讀書習武,不但見識超凡,而且修為實力堪稱年輕翹楚,即便是一些仙門聖子級的人物,都對沐將軍甘拜下風。
但陡然聽聞沐將軍敗給了這位盤荒宗的弟子,許多天璿王朝的勇士頓時感覺內心的信念轟然崩塌,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沐行舟聞言,絲毫沒有動怒,探手拔下後背長刀,凝視著方騰飽含譏諷道“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利,匹夫之勇,今天你便要死在我的刀下,我們兩人孰強孰弱,天下人自有定奪。”
言畢,沐行舟沉聲下令道“眾勇士聽令,擺兩道珠聯璧合殺陣。”
沐行舟和那位副將兩人踏步上前,麾下的七十多名王朝勇士身隨陣走,分成兩列站在兩人身後,各自抬起手掌,抵住前麵人的後背,宛若無數珍珠串成一條線,數十人的修為齊齊湧入了最前方的沐行舟和那位副將體內。
砰砰!
沐行舟和副將兩人勁氣澎湃,散發出的氣息波動節節爆漲,無形之中散發出的狂暴氣息,將兩人身上厚重的鎧甲都吹的上下翻飛,方圓百丈之內飛沙走石,萬木搖顫,氣焰驚天。
見此情形,方騰大皺眉頭,這些王朝勇士的實力不足為懼,但數十個人疊加在一起所形成的力量堪稱恐怖,根本不可力敵。
“沐將軍看戲便可,我來取他狗命。”
那位副將帶兵失誤,折損了不少勇士,因此急切的想要將功補過,身形爆射而出,一掌拍向方騰,掌心之中的神霞如火山噴發,灼熱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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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騰暗叫不妙,但對方攻擊速度堪稱恐怖,那狂暴的掌力瞬息之間便衝擊到他身前。
方騰目光一凝,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施展大荒炎龍掌迎戰那位副將。不過他拿捏的時間也極為精巧,在那位副將的掌力轟到摩羅王冠所形成的銀色光罩時,他才悍然打出一掌,與對方硬拚掌力。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