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治通幽河十萬頃水域的河伯隕落,敖衝宵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這片水域的龍王。
一河九湖的水族生靈跪伏在地頂禮膜拜,場麵壯觀無比。
“龍王,這個女人怎麼處理掉?”一群蝦兵蟹將將新娘子上官海棠五花大綁帶了上來。
河伯一死,初為人婦的上官海棠便顯得十分尷尬,剛拜完堂還沒入洞房便成了小寡婦,也實屬罕見。
今日過後,這件事恐怕便會傳的沸沸揚揚,上官海棠以後做人都得被人指指點點。
上官海棠貝齒緊咬紅唇,露出滿臉的絕望。
前一刻她還是受人尊敬的河伯夫人,這一刻便成了喪偶的寡婦,她的腸子都悔青了。
可惜世上卻沒有後悔藥,讓她重新選擇一次。
小龍蝦一臉猥瑣道“太子今日成為這通幽河的龍王,乃是天大的喜事,不如便將這小娘子也收入洞房,正所謂繁花著錦、烈火烹油,雙喜臨門,豈不正好。”
敖衝宵抬手給了它一巴掌,抽的小龍蝦在原地轉了三圈。
“小龍蝦,你腦子上有坑不成?本太子是龍族,要找配偶的話,自然也要找傾國傾城的小母龍,更何況這上官海棠是我恩人的前未婚妻。”
東海帝王蝦頓時回過味來,又腆著笑臉對方騰擠眉弄眼,道“方兄,你要不要考慮吃個回頭草?”
方騰還未言語,上官海棠宛若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跌跌撞撞的跑過來抱住方騰大腿。
她聲淚俱下道“方郎,都怪我年輕不懂事,迷戀河伯的權勢地位,現在迷途知返,我願意和你重修舊好,一心一意做你的女人。”
方騰低頭看著這個女人,臉上諱莫如深,毫無波瀾。
上官海棠緊緊的抱著方騰大腿蹭來蹭去,如泣如訴道“我和河伯成婚前,你還苦口婆心勸我彆嫁,證明你心裡還有我對不對?”
方騰伸手將上官海棠推開,冷冷道“失去的不再回來,回來的不再完美。更何況我對你本來就沒興趣,給自己留點體麵和尊嚴吧!”
聽到這番話,上官海棠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她聲嘶力竭的叫道“我不信,你心裡一定還有我,戀人有時候會迷路,你應該竭儘全力將我拉回來,而不是無情的拋棄我。”
方騰懶得與她多費唇舌,直接邁步走到一邊,上官海棠這個女人臉皮太厚了,自認為有著如花美貌,便可以俘虜到所有男人的心。
殊不知外在的美,隻能取悅一時,而內在的美,方能經久不衰。
看到方騰對她不屑一顧的態度,上官海棠眼中露出怨毒之色,從塵埃中爬起身來,冷聲道“方騰,你彆後悔。今天的我,你愛理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言罷,上官海棠抬腳欲走,石瑤卻橫身攔住了她的去路。
上官海棠怒道“你們害的我淪為寡婦,還想怎樣?”
石瑤撇嘴,道“那是你咎由自取,眼光不行自己選了一個短命鬼。我之所以攔下你,是因為你夥同你師父牧陽梟,盜我娘的水底墓,豈能讓你一走了之。”
上官海棠麵色泛白,心虛道“冤有頭,債有主,那是我師父的意思,你們拿我撒氣算什麼?”
這時,龍王敖衝宵下令道“河伯剛死,屍骨未寒,上官海棠作為他的夫人,理應為他守孝一年。”
“另外河伯執掌通幽河水域,禍亂蒼生,罪惡滔天,上官海棠作為他的夫人,為河伯多守孝一年,代河伯向眾生贖罪。”
話音落地,當即便有一群蝦兵蟹將上前,將上官海棠押了下去。
上官海棠披頭散發,心有不甘的尖叫道“你們欺人太甚,河伯雖死,但我還是紅衣魔宗的核心弟子,你們扣押囚禁我,紅衣魔宗不會善罷甘休的。”
龍王敖衝宵一笑置之“紅衣魔宗倘若敢為你出頭,我們通幽河水族大軍奉陪到底。”
石頂天緩步走來,目光落在敖衝宵身上。
敖衝宵頓時神色一緊,這石老魔的實力極為恐怖,尤其是他與河伯大戰時,所施展的那套大夜彌天功,當真是戰力滔天,甚至比龜丞相還要強橫。
石頂天擺手笑道“彆緊張,我隻是好奇這世間竟還有真龍存在,並無惡意。不過我記得古籍記載,龍族還有龍角,你不是純種的吧?”
敖衝宵聞言大怒“呸,你才不是純種的,我是根正苗紅的龍二代,龍角還未長出來而已。”
沒過多久,水族大軍便將這片小島上的屍體都丟進了河中。
又有擅長控水的精怪,引動通幽河的水將整片島嶼都清洗了一遍,根本看不出大戰的痕跡。
在龜丞相的指揮下,蝦兵蟹將又搬運來大量的鮮花,將這片河心小島重新布置了一番。
“龍太子殿下,已經都布置妥當了,今日便是您登基龍王之位的盛典。”
那些前來參加河伯大婚的西陵魔域眾多魔道高手,全都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應對。
龜丞相環視眾多賓客,高聲道“今日便是通幽河龍王的登基大典,所有賓客可以向龍王獻上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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