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牧陽梟詢問,立刻有兩位西陵魔頭跑進寧守缺和陰晴雪的房間,隨即驚疑不定的說道“寧宗主和陰宗主都不在房間。”
“什麼?都不在。”
牧陽梟心中起疑,麵色變幻不定。這未免也太蹊蹺了,不得不令人深思和多想。
此時,摘星宮宗主隗星君,也立刻調整了心態,恢複了冷靜,他目光老辣,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所在,放聲大笑道“牧陽梟,你們是在找寧守缺那個老殘廢和陰晴雪那個毒婦嗎?是不是沒找到,心裡很失望吧,哈哈哈……”
聞聽此言,牧陽梟雙目噴火,大怒道“莫非他們二人與摘星宮勾結到了一起?故意做了這個局。”
因為這實在太巧合了,恰逢摘星宮大舉進攻,寧守缺和陰晴雪兩位西陵魔道的頂尖高手,卻詭異的一起消失,像極了是兩人借摘星宮之手除掉牧陽梟他們。
西陵魔域七大魔宗,雖然將七大仙門視為共同的仇敵,但七大魔宗也並非鐵板一塊,同道傾軋、互相算計的事情屢見不鮮。
隗星君長眉一挑,麵露不屑道“勾結?寧守缺和陰晴雪,都是惡名昭著的大魔頭,他們就是跪在本座麵前,本座也不屑與他們為伍。”
說到這裡,隗星君目光一轉,看向方騰,朗笑道“事到如今,就讓你們做個明白鬼,這還多虧了銀麵狂梟和他的朋友,他們出謀劃策,散布了一則人王墓的假消息將寧守缺那個老殘廢騙走,又用了一封信,將陰晴雪那個毒婦給支走了。”
銀麵狂梟?
牧陽梟冷峻的目光,宛若兩柄利劍,朝方騰幾人所在的區域刺了過來,即便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那股凜冽的殺意。
不過銀麵狂梟和他身邊的幾人,臉上都戴著麵具,根本看不清真容。
“好一招禍水東引,借刀殺人。”
方騰心中腹誹,將隗星君罵了個狗血淋頭,隗星君將他銀麵狂梟推出來,顯然就是為他樹敵,拉仇恨。
這些魔道中人若是全軍覆沒倒還罷了,若是死裡逃生,肯定會將這筆賬算在他頭上,到時候銀麵狂梟無疑便會成為西陵魔道的公敵。
尤其是這個牧陽梟,此人城府深,心機重,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從他為了得到戮魂幡,不惜盜挖多年至交好友石頂天亡妻的水底墓,便能看出此人卑鄙狠辣。
倘若被牧陽梟懷恨在心的盯上,他一定會想儘一切辦法,挖出銀麵狂梟的真實身份,展開瘋狂報複。
一念至此,方騰無所畏懼的迎上了牧陽梟冰寒的目光,怒叱道“看什麼看,再看弄死你。”
聞聽此言,牧陽梟倏然一楞,隨即放聲狂笑“哈哈哈……我牧陽梟縱橫天下時,你還在娘胎裡呢,如今我有戮魂幡在手,雖非天下無敵,也也是先天不敗,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死我。”
方騰摩挲了一下臉上的麵具,轉頭看向隗星君,道“隗宗主,你用天殤弓射他,其餘人無須近身,隻需施展劍陣遠攻即可。”
聞聽此言,眾人眼睛一亮,深表讚同,剛才被戮魂幡的威勢震懾,眾人心有餘悸,思維混亂,根本想不出什麼有效的對策,聽聞銀麵狂梟一席話,當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擺白虹貫日劍陣……
隗星君一聲令下,身後的摘星宮長老和諸多精銳弟子立刻腳踏天罡步伐,悉數散開,但見漫天刀劍飛至空中,互相纏繞,宛若一條條鋼鐵洪流撕裂長空,朝西陵魔頭盤踞的府邸絞殺過去。
如此一來,摘星宮一方既能對西陵魔頭們展開攻擊,又避免了被戮魂幡奪走魂魄的危險。
看到這副情形,西陵魔道的魔頭們頓時焦頭爛額,抱頭鼠躥的躲避。
他們雖然都是西陵魔域的頂尖高手,但雙方的數量實在太過懸殊,而且還有摘星宮宗主手持聖兵天殤弓虎不斷放冷箭,令他們能發揮出的實力大打折扣。
而且這次摘星宮是有備而來,西陵魔域的魔頭們根本毫無防備,天殘魔宗和陰陽魔宗的兩大頂尖高手也被支走了,這無疑令西陵魔域一方雪上加霜。
短短一輪攻擊下來,便又有兩個魔頭殞命,三個魔頭重傷,五個魔頭負輕傷,唯有牧陽梟憑借著手中的戮魂幡,不但擋住了天殤弓的攻擊,也擋住了劍陣的威力。
不過饒是如此,牧陽梟也大感吃不消,戮魂幡威力雖大,但催動起來也格外消耗元氣,而且戮魂幡最厲害之處,便是奪人魂魄,現在眾人與他刻意拉開距離,令戮魂幡沒了用武之地。
“牧副宗主,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再這麼下去,我們西陵群雄,都會被摘星宮這幫無恥家夥給耗死的。”
“真特娘的憋屈,我們是來獵殺仙門正道高層人物的,怎麼反倒成了送人頭的了?天要亡我西陵啊!”
西陵眾多魔頭再也沉不住氣了,他們現在的處境,實在太凶險了,如果不及時調整戰略戰術,等待他們的隻有兩個下場,要麼是被劍陣亂刃分屍;要麼就是被天殤弓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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