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方騰這麼一說,杜蕾師妹不由得冷靜下來,她適才險些羊入虎口。
米勒在天符宗內的風評極差,仗著他姐姐是宗主小老婆的關係背景,他在天符宗是飛揚跋扈,膽大妄為。
他勾三搭四,以玩弄同宗女弟子為樂,自己剛才的確是昏了頭,險些上了這個下流胚子的當。
“你不說話能死嗎?淨壞勞資的好事。”
米勒惱羞成怒,麵色猙獰道“你從我胯下鑽過去,今天就饒你不死,否則你就準備讓杜蕾小師妹給你收屍吧!”
“哼!想羞辱我方騰,你有這個實力嗎?”方騰針鋒相對。
“既然你執意要以卵擊石的方式找死,那本少爺就成全你,殺了你再接著調戲小師妹不遲。”米勒陰笑道。
“彆高興的太早,誰是卵,誰是石頭還不一定呢!”
方騰目光冷冽,話未落地,身形便暴掠而出,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米勒的臉上,好幾顆牙齒崩飛出來。
方騰隨即便閃電般回到了原地,身法神出鬼沒宛若從未動過地方一樣。
方騰隨手展露出的實力,令在場的蔣天和葛蘭露出驚異之色。
要知道米勒同樣也是精神力超強的五行符師,反應能力不遜於出竅境的強者,對方居然這麼輕易就打了米勒一耳光。
“混蛋,說著話就偷襲我,你今天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你。”
米勒猶如一頭受傷的野獸,麵目猙獰,嘶聲咆哮,抬手便祭出了一道符咒。
“金光囚牢咒。”
米勒祭出一道符咒,綻放出千百道金霞。
這符咒飛到方騰頭頂,一道道金色霞光垂落在地麵上,形成一個銅牆鐵壁般的密閉空間,將方騰死死的困在裡麵。
方騰神情微訝,試探性的朝四周轟了幾拳,但都被符咒的力量彈了回來。
而且這金光囚牢咒還吸收了他拳頭中所蘊含的力量,令這座金光囚牢變得更加堅固。
“哈哈哈……我這金光囚牢咒,乃是五級中品符咒,有畫地為牢的神威,饒你是大羅金仙也逃不出去。”
米勒一道符咒便困住了方騰,頓時自信心膨脹,狂態畢露的大笑出聲。
方騰身處金光囚牢內,臉上卻沒有半分懼色,反而直接盤腿坐下,笑容燦爛道“符咒是采集天地靈氣而成,那我便在這裡等它能量耗儘便是。”
“哼!你以為我這金光囚籠符咒隻有囚禁的能力嗎?它還有處決囚犯的神威。”
米勒又取出一道縮小版的金光囚籠符,殘忍的笑道“金光囚籠,擊殺!”
他話音剛落,手中縮小版的金光囚牢符燃燒成灰燼,氣機牽引之下,困住方騰的那座金光囚牢轟隆作響,竟開始劇烈收縮起來,被困在裡麵的人,多數會被這恐怖的力量擠壓成肉醬。
此時躲在暗中關注的黑袍鐵長老看到情況不妙,正欲出麵乾預之際,身處險境的方騰竟然神情自若也祭出一道符咒。
五行陽雷符!
方騰屈指一彈,一道雷符在虛空炸開,緊接著如墨的鉛雲湧入符紋窟,五道奪目耀眼的雷霆喀嚓喀嚓劈落下來。
那座看似牢不可破的金光囚牢頓時風雨飄搖,周身布滿了裂痕,很快便被五道陽雷劈的爆碎開來。
你居然能施展出五級上品符咒,這是你自己繪製的符咒嗎?
米勒吃驚不已,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如果方騰能夠繪製出五行陽雷符這等五級上品的符咒,那他在符咒上的造詣絕對在自己之上。
“我承認我小覷了你,不過你走運畫出了一道五級上品符咒,並不代表你在符咒一道上的綜合實力比我強,我還有幾道壓箱底的符咒沒施展出來,看你能否接的下。”
米勒手指在乾坤戒一抹,當即又取出幾道符咒,連珠炮般朝方騰扔了過去。
但見半空中有不下三道符咒爆發出刺目的光芒,整個符紋窟七層都充斥著狂暴的符咒力量。
方騰長眉一挑,根本沒有示弱,抬手兩道自己畫的符咒,與米勒的三道符咒抗衡交鋒。
“不行,他們已經打出真火了,事態隨時都會失控,必須通稟宗主一聲。”
符紋窟的黑袍鐵長老麵色陰晴不定,對身後兩位道童吩咐道“你們先幫為師盯著他們,我去知會掌門一聲馬上回來。”
鐵長老負責鎮守符紋窟,對外界的消息根本不怎麼靈通,他以為花問柳多半是在他偏愛的小老婆米蝶香那裡,誰曾想人沒見到,還被迷迭香莫名其妙的臭罵一頓。
鐵長老花了些東蒼幣,才從迷迭香下人那裡打探到宗主的動向,他們說宗主最近去小巫山比較頻繁,八九不離十就在那裡。
“奇怪,花宗主冷落大夫人那麼多年,怎麼突然轉性去那裡了,難道是米夫人這種口味的吃膩了?”
鐵長老當時心中還有些疑惑,不過當他趕到小巫山時,看到陸夫人年輕了幾十歲,恢複了二十歲的青春美貌,皮膚嬌嫩,吹彈可破,難怪花宗主會轉變。
彼時,花問柳正在費勁心思的討好陸夫人,想要將功補過挽回美人的芳心,他好話說儘,好不容易有了一點成效,鐵長老卻不識趣的跑過來打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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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鐵,你怎麼回事?沒看見我正在和夫人談情說愛嗎?你不好好在符紋窟待著,來這兒添什麼亂,趕緊走,趕緊走。”
“宗主,你不能再談了,再談就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