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隻有家具,軟裝這一類東西是一點都沒有,所以第二天薑思甜高高興興起床,興衝衝的跟著媽媽和紀叔叔去店裡開店。
十點鐘的時候,媽媽帶著薑思甜去銀行開戶,把那五萬塊錢現金給薑思甜存了一個死期。
媽媽把存折單交給薑思甜,道“密碼你一個人知道,存期是一年,明年你來繼續再存一年,以後媽媽就不管你這些錢的去向了。”
薑思甜點點頭,存單在她手上的時候,心中被莫名其妙充實,這可能就是大家說的“手裡有錢心中不慌”,這也是家人心裡有她的證明。
她有喜悅不知道向誰分享,能想到的朋友也隻有周觀棋,所以她和媽媽一回到店裡,興衝衝的去書店找周觀棋。
今天也是周阿姨看店,見薑思甜跑過來,笑眯眯的問“思甜,今天來和你媽媽看店啦。”
她神色無常,好像根本不知道她來寄宿過幾天的事一樣,薑思甜也沒有主動提,點點頭道“阿姨好,我來找周觀棋,我想買點東西讓周觀棋幫幫我。”
現在她和周觀棋關係比較好,兩家人都知道周觀棋在那段時間幫助薑思甜,所以找他最保險。
“他在上麵還沒起來。”
周阿姨點點頭,把房子鑰匙給薑思甜,道“你上去找他,告訴他要是敢不聽你的話,我就上去好好伺候他。”
周阿姨根本就沒把薑思甜當外人,問薑思甜“昨天晚上周觀棋回來特彆晚,你們去哪裡玩了?”
薑思甜一愣,原來周觀棋昨晚真的自己去了什麼地方,不過現在她先安慰周阿姨,道“因為昨天紀叔叔來舅舅家說事情,我不太方便在場,就和周觀棋在外麵等了一段時間,所以他回家晚了。”
她想周觀棋應該和蔣優有關,但是薑思甜也不能實話告訴周阿姨,不然他被貼上個“早戀”的標簽,周阿姨對他管的會更加嚴格。
周阿姨聽見這個解釋,很明顯鬆了口氣,對薑思甜說道“阿姨就是擔心他晚上回來太晚了,問問你們彆亂跑。”
薑思甜點點頭,拿著鑰匙跑上樓,剛開門,正好遇到從房間裡出來的周觀棋,他穿著深色的薄睡衣,一邊打哈欠一眼看見薑思甜,突然往後退了一步,大喊道“采花大盜!哥的貞潔差點不保!”
他明明穿著比夏天還長的褲子,但是神色卻像個被逼迫的良家婦女,直接把薑思甜比劃成一個十惡不赦的采花大盜。
“就你也算一朵花?狗尾巴花?晚上偷偷失蹤,不回家的男人,沒有貞潔可言。”薑思甜也不示弱,反駁周觀棋對自己的外號,道“剛剛周阿姨問我你昨晚去哪裡了,我說你和我在一起,所以你現在趕快換衣服,幫我出去乾活兒。”
她不問昨晚周觀棋去哪裡了,但是拿捏這個把柄,要求周觀棋立刻起來。
果然周觀棋有一瞬間失神之後,立刻直起身,說“好呀,你這個老實疙瘩的肉包子,也學會對我媽媽撒謊,你學壞了,你也不純潔了。”
總之就是要黑兩個人一起黑,不能是他一個人。
不過嘴上嘴硬,但是他還是關了臥室的們,再出來時已經穿戴整齊,跟著薑思甜下樓。
老街上有很多店鋪,薑思甜房間裡缺失的東西,基本上都可以買到,紀叔叔今天沒有出門,把三輪車空出來擦乾淨,專門用來裝薑思甜買來的東西。
周觀棋負責騎電動車來回送貨,紀叔叔給薑思甜房間早就裝好了窗簾軌道,現在給了他們窗簾的尺寸,薑思甜挑好了花色,店鋪的人見到周觀棋,特地給他們加快速度做工。
一整天周觀棋都當牛做馬搬東西,三輪車裡裝滿了今天的戰利品,下午周觀棋騎三輪車送貨,薑思甜坐在旁邊的一個軟墊子上,突然轉過身來問周觀棋“抽查!英語第六課課文,第三段背來聽一聽。”
“你要死是不是?!咱倆現在衝進河裡,一起同歸於儘好不好?!”周觀棋被刺了這一下,立刻想往牆上撞“我告訴你,我活不下去了你也彆好過,一定拉著你墊背!”
“那不行,周阿姨對我這麼好,我當然要完成她給我的任務!不能對你有任何的徇私!”薑思甜笑著,看周觀棋帶著矛盾的側臉,心想昨晚他消失一段時間,看起來並沒有影響他的正常生活,這不算早戀吧?
這個程度不用告訴周阿姨,周觀棋自己能夠梳理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