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舒服自然不能出去逛街,薑思甜跟著紀叔叔回家,但紀叔叔沒有出門工作,而是在她的門口擺弄著什麼,她在房間裡沒有睡,也沒有出去看。
“思甜,出來看看。”
門外的紀叔叔弄完了,叫薑思甜出來。
薑思甜打開門,隻見紀叔叔示意她抬頭看,才看見她門口的斜角多了一個攝像頭。
“紀叔叔?”薑思甜不解,為什麼安裝監控?
“這個監控正好能夠看到我們院子和大門,以後你出來的時候要注意自己的穿著。”紀叔叔比劃監控的可視位置,道“上一次丟錢的事,你媽媽怕你多想沒告訴你,主要不是懷疑你,而是怕家裡進了賊危險。”
“所以那個錢真的丟了?”薑思甜問“丟了多少?”
能讓他安裝監控,數字應該不小。
但紀叔叔沒有說丟了多少錢,隻說“丟了就丟了,以後你在家裡要把院門和房間門都反鎖上,你媽媽當然相信你不會做這種事,主要怕……”
紀叔叔沒說,薑思甜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既然相信她,那為什麼還要安裝監控?
難道他們已經知道是誰偷走的?但是卻不告訴她?
紀叔叔還有活兒要乾,安裝完監控就走了,薑思甜睡不著就在穿前看書,才發現她的窗戶也裝上了防盜網,薑思甜打開房門看外麵,所有的窗戶都安裝上了防盜網,看來真的有什麼事發生了,才會突然安裝監控。
她窗外的這塊地方也是監控盲區,以前種下的葡萄苗已經發出了新芽,紀叔叔用樹枝給它固定。
今年葡萄不會掛果,明年葡萄就可以吃了。
晚上媽媽先從店裡回來,給薑思甜帶了外麵夜市的晚飯,讓薑思甜吃。
“心心,告訴媽媽你和周觀棋怎麼了?”等薑思甜吃完了,媽媽才開口問“你和周觀棋……你們兩個人鬨矛盾了?”
她語氣輕柔,生怕薑思甜會多想。
但薑思甜現在卻在天人交戰中,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把周觀棋的事說給媽媽聽,她不想真的落個“告密”的罵名,但她也不想媽媽覺得她說謊,對她失望。
想想門口的監控攝像頭,媽媽一點都沒有懷疑她,薑思甜最終站起來走到自己的櫃子前,把那把吉他拿出來,放在媽媽麵前。
“這……”一把吉他上麵寫著拚音的jiang和zhou,媽媽瞬間提起了心問“這是你和周觀棋……?”
難道說這兩個人真的產生感情了?
“不!不是!”薑思甜矢口否決,立刻解釋道“因為我借給他錢,他說我是他音樂事業的讚助人,所以他就把我們的姓刻在吉他上,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我的功勞。”
雖說兩個人的姓刻在一起有點曖昧,但她相信媽媽會理解。
果然媽媽明顯鬆了一口氣,又轉了一個方向問“那周觀棋對你……?”
“他也沒有,他喜歡蔣優……”薑思甜一時情急驚覺說錯了,立刻停住嘴。
“蔣優?就是咱們那天見到的那個女孩兒?”媽媽也不傻,立刻反應過來“她是你們學校的同學?”
薑思甜點點頭,然後老老實實把這段時間在學校發生的事告訴了媽媽,包括之前周觀棋頂著學習的名聲,周末來家裡練琴,還有周觀棋在班裡和她吵架,說可憐她們母女。
有一些事她想不明白,但是媽媽想的明白,然後鄭重的問薑思甜“你老老實實的和媽媽說,你喜不喜歡周觀棋?”
“不喜歡!一點感覺都沒有!”
薑思甜搖頭“他總是說謊利用我,如果不是周阿姨對我好,我也不想總是管他讀書的事,現在也不會被他以為我想當他家的兒媳婦。”
或許剛開始難過了兩天,但是和喜歡沒有關係。
薑思甜說心裡話,越說越難過,道“媽媽,我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不喜歡我,爸爸是這樣,周觀棋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