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不一般,薑思甜想象不來,李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知道那個劇組在學校開始布景,大家都不太敢惹周先生。
李清感歎“周先生”都那麼牛,那“任先生”一定更牛,而薑思甜隻想著她的飯卡什麼時候能還回來。
八塊錢她可以清,但是她不想請那個周先生啊,她現在還要蹭李清的飯卡,以後還得給李清還錢。
下午放學的時候,薑思甜在學校門口又遇見了周先生,這一次和以前不一樣,周先生一改之前那種陽光淘氣的感覺,擺了個冷臉站在人群之中。
他周圍為著一對中年夫婦,蔣優和周觀棋也都在其中。
中年夫婦穿著體麵華麗,神色卻略顯諂媚,好像在邀請周先生一樣。
薑思甜麵無表情的從他們身邊走過,正好聽見周先生說了一句“不是我無情,但是這種事被我發現作弊,對公司的損失非常大,自然沒有再商量的餘地。”
“周先生,大庭廣眾之下咱們不好說這些,我定了包廂,到時候讓我女兒多敬你兩杯,好好向你道歉賠罪。”
作什麼弊?
薑思甜已經走遠了,隻聽見這兩句話,她覺得這種事和她沒有關係,卻不想晚上剛吃完飯,周觀棋又在她的窗戶下叫她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住在舅舅家,薑思甜找他那麼久他都不出現,直覺讓她猜測周觀棋今天來和蔣優有關,薑思甜憋著一口氣,把窗簾拉上,眼不見心不煩。
歌詞的事還沒一個答案,她不想和蔣優有任何聯係。
可沒過兩分鐘,門外響起敲門聲,薑思甜聽見舅舅開門的聲音,周觀棋問“叔叔,我找思甜,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
舅舅認識周觀棋,因此沒說什麼就叫薑思甜出來。
薑思甜見躲不過去,出了臥室“你有什麼事?”
“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請你幫忙,你能不能跟我去個地方?”周觀棋單刀直入,想拉著薑思甜就往外走。
薑思甜閃躲一下,躲過周觀棋伸過來的手,拒絕“不好意思,我晚上要學習,我不去。”
他要拉她去哪裡?
難道是就是放學的時候,那對中年夫婦說的“賠罪的地方”?那薑思甜更不會去了。
“周觀棋,我不是你的工具人,你有事就找我,沒事玩失蹤,我不欠你的。”找他找不到,有事就出現,薑思甜又不是他的舔狗,非要隨叫隨到。
周觀棋見薑思甜一動不動,也知道她可能清楚一些事情,語氣略帶哀求“我真的有急事要請你幫忙,你先和我去,等回來我再和你解釋好不好?”
薑思甜卻很冷靜“我一個普通的窮學生,無權無勢沒什麼能幫你的地方,你找彆人吧。”
她越冷靜,周觀棋就月越明白,她知道了。
因此周觀棋也不再隱瞞,拉著薑思甜進臥室,但卻沒有關臥室的門,讓舅舅能夠看清楚他們在裡麵沒有什麼衝突。
“你是不是知道網上我幫蔣優的事了?”周觀棋問“還有那首歌……”
“我應該不知道嗎?蔣優現在在學校有多風光,你每天和她在一起,你自己不清楚?”薑思甜還覺得好笑,周觀棋這段時間也在那些黑衣人的包圍之中,他能不知道蔣優現在有多火?
“周觀棋,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人嗎?”薑思甜冷笑“在我知道被我和我媽的身份,都被另一個女人和她叫薑思甜的女兒取代,我最恨頂替彆人的人。”
她現在完全能理解當時媽媽的感受,可是她和媽媽一樣,恨蔣優都隻是其次,最可恨的是造成這一切的人。
她爸爸和周觀棋都難辭其咎。
“我當時……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蔣優翻到我的本子,覺得這首歌很好,所以我就把它製作出來用了。”周觀棋連忙解釋“我當時比較忙,所以忘了跟你說一聲。”
他不是比較忙,他當時刻意和她拉開距離,根本就一句話都不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