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輕舟是主人沒上桌,他出資,讓薑思甜代表玩麻將,他負責服務薑思甜。
其中一位太太笑著問“我看你這個弟弟和我兒子很投緣,有沒有想過給他轉到國際學校去?到時候幾個孩子也有個伴,總比在那平民學校接受的教育好。”
這幾位的孩子就在一個學校的一個班裡,有點像電視劇裡的幾大家族,以後長大也會在一起玩,這也算是上流社會的人脈鞏固。
但相比之下,薑思甜更希望小西瓜有個正常的價值觀,至於什麼國際學校的圈子,需要他自己努力,讓他兒子享受。
所以她沒搭話,那些太太們也都識相不再提,轉而恭維薑思甜“我們今天真的是托了薑小姐的福,以前任少爺攢局出來玩,從來不讓帶女眷,就連咱們這些正牌夫人聚會,他也不參加。”
這是在說任輕舟為人清白,平時聚會都沒有女人?
薑思甜不為所動,卻見任輕舟端著水果走了過來,問道“這是在說我呢?”
太太們調笑“是啊,聊任少爺的世紀婚禮,我們這些沒眼界的婦女,什麼時候才能見上市麵。”
“這我可說了不算。”任輕舟接話,卻不說後半句,讓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有意向,卻還是要看薑思甜的意思。
他這一言,等於定了薑思甜的地位。
“呦,這麼看來,薑小姐可要好好考慮一下了,彆這麼輕易點頭,讓他嘗嘗難受。”太太笑著打趣道“任少爺往日都隻有給彆人臉色看的份,今天也要換位感受一下。”
任輕舟無奈的搖搖頭,轉而說道“她最難哄的時候,我可是使儘渾身解數都沒辦法讓她到我麵前來,那時候才難受。”
他說的是高中時候,薑思甜對任輕舟非常抗拒,要不是出了楊小笛那檔子事,可能薑思甜很久都不會搭理任輕舟。
想起楊小笛,薑思甜還有些擔心,她們這幾個人,這些年都沒有結婚的苗頭,就連從學校談戀愛出來的章思楠,現在也鬨成這樣,真是命運多舛。
也不知道楊小笛會不會回家鄉,章思楠現在好不好?
薑思甜一分心,給對家放了個胡。
“多謝薑小姐放水,我糊了。”
太太開心的拾起那張牌,卻見薑思甜還是心不在焉,悻悻的放下,說道“算了,我還是不糊了。”
薑思甜實在沒心情,換了任輕舟上來,自己想出去透透氣。
她打了把傘,獨自在花園裡散步,以自己現在的情況,仍然是她們之中情況最好的人,她現在有能力保護楊小笛了。
薑思甜給楊小笛打電話,希望楊小笛能夠走出栗河山的那座大山,再回頭看看城市的繁華。
這些年她已經是那座學校的老師,平時幫栗河山直播,還要給山裡的孩子教書,根本沒有機會出山。
在薑思甜看來,那裡很安全,能夠躲避她家裡人和她的“老公”,她不一定願意走出去。
而楊小笛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一絲一毫的猶豫和膽怯都沒有。
“我現在訂火車票和酒店,估計三天之後就能到,我不能再逃避下去,我也想見見我的班主任。”
張老師的五十大壽,學校的老師一定會去,楊小笛一定能看到她。
得到她肯定的答複,薑思甜極其開心,立刻把她拉進了她們的群裡,群的名字還被薑思甜改成了“我們獨美”。
有了楊小笛的加入,這個群才算是真正的完整了。
散步一會兒,薑思甜就主動回去了,一房間的人,她不能在外麵待太久,不禮貌。
剛開門,任輕舟就站在玄關口,裡麵的牌局也散了。
太太們去撲克牌局邊上湊熱鬨,見薑思甜回來,開玩笑打趣“薑小姐再不回來,他可就成了門迎了。”
看來任輕舟一直等在門口,也不敢出去打擾她。
而薑思甜心情又好了一些,看著太太們問“是不是因為我散場了?要不然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