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半,薑正國派出去調查左寨的人都回來了,他們排查了一圈沒有任何線索,看著走出警局的左家人,薑正國喉嚨中有一口氣憋著吐也吐不出來,讓他很難受。
吳衛東從薑正國身邊路過的時候冷哼一聲,沒有搭理薑正國離開了。
胡有盼看著離開的左家人握著拳頭說道。
“隊長,左寨肯定有問題,左宏國家更有問題,我們去了左寨村子裡的人根本不配合,去左宏國家更是困難重重。”
“我們也不能和群眾發生衝突,你為什麼忽然通知我們回來了,在給我們兩個小時,我已經派人準備摸進左家了,突然被你傳話回來都功虧於潰了。”
“省裡打電話了,沒辦法隻能讓你們先回來,我知道左寨左家有問題,但咱們沒有證據,咱們警察辦事兒講究的是證據。”
說這話時看向胡有盼。
“有盼你明白嗎?”
胡有盼恍惚了一下,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我明白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兒回去休息吧,明天給你放一天假。”
胡有盼看著左家人離開的方向點了點頭。
左宏國帶著左建鷹,左建業還有左寨的人走在路上,大家說說笑笑,完全沒有人在乎他們的村長已經死了。
所有人都知道整個左寨掙錢是靠左宏國,跟村長沒有任何關係。
其他三個村的人卻沒有左寨這邊人的心態,打架打輸了不說,還還沒有找到他們孩子的線索。
而三個村長卻沒有那種心態,他們現在比誰都開心,每人一千塊的大團結,他們現在已經計劃這錢怎麼花了,是在城裡買房還是乾什麼。
人群中的左建鷹看著左宏國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了凶狠的表情,誰也不知道他打算乾什麼。
等所有人回到家裡,左宏國看了看地窖那邊,發現一切正常。
“切,在左寨想動我?一群癡心妄想的人。”
與此同時,兩夥人已經悄悄的摸到了左寨。
剛到前院就看到一個和左宏國有些相似的人站在那裡,這人身上一股子書生氣,他就是左宏國的弟弟,左宏勝。
左宏國看到左宏勝問道。
“你不是說不進這個家嗎?今天怎麼舍得進來了?”
左宏勝看著一排整整齊齊的紅磚瓦房開口問道。
“這就是拿你大兒子換來的紅磚房?”
左宏國聽出了左宏勝略帶嘲諷的語氣,他也沒生氣。
“小勝啊,你還是這樣,彆忘了你有現在的地位是誰幫你的,沒有我你覺得你有現在的地位嗎?”
左宏勝沉默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這次的事情你們鬨的太大了,希望以後彆再有這種情況,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左宏國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事兒,保不住我到時候我就說招供唄,一個省一把手的秘書,不但是個強奸犯,曾經還是個殺人犯。”
說著不免狂笑起來,那笑容有苦澀也有嘲諷。
左宏勝聽到這句話走到左宏國跟前,一腳踹在了左宏國胸口,眼露凶光。
“彆以為我不敢動你。”
左宏國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道。
“我的好弟弟,你考慮清楚動不動我,畢竟在他看來,我才是他爹,你傷害了我,你覺得他會不會恨你?”
左宏勝扯著左宏國的衣領怒聲說道。
“左宏國!!!”
左宏國毫不弱勢的喊道。
“左宏勝,你彆在這兒大喊大叫,二十年前若不是你,現在我才是那個人上人,也不會落得在這犄角旮旯的地方,做這肮臟的生意。”
左宏勝鬆開了左宏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最近風聲緊,先彆有什麼動作,過了這陣子再說,蠔鏡那邊對這次的貨看的很重,挑一批質量好的知道嗎?”
左宏國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知道了,知道了,臟活累活我乾,你拿最多的錢,享受著乾淨的人生。”
左宏勝不想跟左宏國廢話,丟下幾句話就走了。
“這次弄過來的女人一個都彆動,這次要人的是蠔鏡高層的人,若是出了什麼問題,誰也跑不了。”
看著走出去的左宏勝左宏國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