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城寨,地窖口處。
在雙方的兩輪交火下,對方死傷慘重,曆向東他們這邊倒沒有太多人受傷,隻有一兩個人輕微受傷。
巷子口內,那原本三人此時已經有些到瑟瑟發抖。
“咱們跑吧!對麵那些簡直就不是人。”
他們已經害怕了,剛剛那幾名全副武裝的人試圖繞過去給他們一個伏擊,可那些人仿佛早有預料一般,直接在他們前往伏擊的路上給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這三名小混混親眼看到那四名全副武裝的人慘死在他們麵前,身體都被打成骰子了。
剩下的那兩名全副武裝的人開口說道;
“大島國的士兵是不會輕易認輸的,我們隻有死在衝鋒的路上,不會苟且偷生的。”
那三名小混混無語。
“你們堅持吧,我們三個走了。”
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你們想要走去哪兒呢?”
看著巷子口那個如幽靈般的中年人站在那裡,那三名小混混雙腿一軟。
“好漢,饒命啊!我們也隻是拿錢辦事兒,我願意把我們的錢都給你們,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就在那三人叩頭的時候,砰,砰,三聲槍響那三名小混混應聲倒地,血液從他們胸口緩緩流出,他們三個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兩人會開槍,在他們意識中他們是一夥的。
那兩名全副武裝的人看向曆向東。
“你滴死啦死啦滴。”
曆向東看著這兩名島國佬冷笑一聲,提起手中的匕首就衝了上去,那兩名全副武裝的島國佬提起手中的長刀迎了上去。
三人在狹窄的巷子裡急速穿梭著,仿佛三道疾風一般。就在他們即將相互碰撞的瞬間,曆向東的左手袖口突然滑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隻見他右手緊握另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向了迎麵劈來的倭刀。
刹那間,乒乓的鐵器撞擊聲響徹整個巷子。月光如水般灑下,照亮了那兩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和倭刀,它們交錯在一起,迸發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然而,這僅僅是一瞬間的交鋒。緊接著,曆向東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再度移動,手中的匕首順勢滑落。他竟然毫不畏懼地伸手直接抓住了那把淩厲的倭刀,鮮血頓時從他的手指縫隙中湧出,染紅了冰冷的刀刃。
那名島國佬看到曆向東的匕首滑落,不禁發出了一陣狂笑。
他認為這是曆向東體力不支、無法再握緊匕首的表現,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終於等到了機會。
然而,就在那把匕首即將墜落地麵之際,曆向東突然提起右腳,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踢在了匕首的手柄上。
刹那間,匕首猶如一道閃電般疾馳而出,化作一道流光直衝向那名島國佬的脖頸。
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匕首刺穿自己的喉嚨。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鮮血噴湧而出,濺灑在四周。
那名島國佬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和不甘,身體緩緩向後傾倒,最終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另一名島國佬目睹了這一幕,驚怒交加。他憤怒地咆哮起來“八嘎雅路!”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怒火和恨意。手上的倭刀用力往下壓了幾分。
突然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隻見一顆子彈呼嘯而過,準確無誤地射中了他的胸膛。島國佬驚愕地低頭望去,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鮮血從中湧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身體卻逐漸失去了力量。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仍然緊盯著曆向東,仿佛要將這份仇恨深深烙印在腦海裡。
隨著身體的倒下,曆向東看到了開槍之人,正是鄭振東,鄭振東冷臉說道。
“八嘎,八嘎你媽啊,垃圾。”
說著還撮了一口唾沫吐在了那人的身上。
曆向東開口說道。
“其他人沒事兒吧。”
“除了小浩和二麻受了點兒傷,其他人沒事兒。”
曆向東看著地上的屍體沒有多言,鄭振東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