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東京。
三天的時間,李明一直將自己埋在房間裡看報紙,除了每天有人按時按點的送飯,其他時候沒人敢打攪他。
這三天內還發生了一件怪事,就是千代田區的神廁莫名燃燒起了大火,大火毫無征兆的自燃,裡麵供奉的牌位全部被燒的一乾二淨,島國警方收到消息後,迅速成立調查組,勢必要將凶手抓住。
可一連三天終究一無所獲,甚至連怎麼著起來都沒調查出來,這讓不少人都開始懷疑是不是神廁的存在真的惹怒了哪路神靈,這才導致的自燃。
而在房間看著電視上新聞報道的陳勇名傅國生以及猴子三人都有些心虛,這三天他們三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怕是曆向東帶他們去體驗島國的風土人情三人都不帶去的,說什麼這裡有邪煞之氣,不宜出門。
曆向東看三人著實有些奇怪,就開始觀察三人,當看到三人看著電視上新聞有些心虛的時候,曆向東的聲音忽然在三人背後響起;
“是你們三個乾的?”
曆向東的聲音嚇了三人一跳。
“哇呀呀呀!”
三人扭頭看向曆向東,不知道曆向東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們身後了,陳勇名有些心虛的說道;
“老曆,你說啥呢,我怎麼聽不懂啊,誒,我好像聽到廚房水龍頭沒關,我去看看。”
猴子也心虛的不敢去看曆向東,開口說道;
“我聽到三哥好像在叫我,我去看看。”
傅國生;
“我上廁所好像忘記擦屁股了,我去重新擦一下。”
曆向東聽著三人這奇葩的理由,直接開口道;
“走,你們走,你們夠膽就走,隻要敢走我就把這事兒告訴老板。”
正準備離開的三人瞬間老實了。
猴子有些害怕的說道;
“師師傅,彆告訴三哥成嗎?”
曆向東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三人,開口說道;
“這會兒知道害怕了?做的時候怎麼不想清楚後果呢?”
猴子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傅國生在旁開口說道;
“老班長,你彆怪他們兩個是我帶著他們兩個去做的,憑什麼?我想知道憑什麼?”
“這些狗娘養的在我們的國土上霍霍完了,一句無條件投降就能磨平他們的罪行?你知不知道裡麵都供奉那些狗日的?主導金陵大屠殺的鬆井石根就在裡麵供奉,三十多萬人呐,那可是三十多萬人呐,婦孺孩童都不肯放過,殺光搶光,燒光三光政策,都是這個畜生一手主導的。”
“他現在還在他們的神廁裡麵得到後人的供奉,我不允許,也不同意,燒了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要我說就應該把他的屍體拉出來鞭屍他個百天。”
“這些畜生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不說,還享受後代的供奉,我氣啊,我為咱們得同胞生氣啊,我做不了什麼,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提咱們的先烈出出這口惡氣,要是老板真怪罪下來怪罪我一人好了。”
曆向東看著傅國生,開口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你是一個老兵。”
傅國生看著曆向東說道;
“正因為我是老兵我才更應該這樣做。”
曆向東看著他,忽然一笑;
“不錯,不愧是我曆向東帶出來的兵,沒給我丟人。”
三人皆是一愣,曆向東嗤笑一聲;
“一個神廁而已,點了就點了,我生氣的是你們做這件事兒的時候竟然不帶我。”
曆向東的轉變令三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時李明從樓上走了下來,開口說道;
“什麼不帶你的?你們在聊什麼呢?”
猴子和陳勇名連忙打圓場;
“沒,沒有,沒有。”
李明看著猴子和陳勇名瞪了他們兩個一眼。
“就你們還去燒人神廁,不是讓人把你們的蹤跡抹掉,現在哪有你們三個在這兒說話的份。”
猴子、陳勇名、傅國生三個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