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大阪監獄。
深夜時分,監獄大門前一片靜謐,隻有一名守衛正百無聊賴地在門口來回踱步。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拖遝,仿佛這漫長而又枯燥的工作早已讓他失去了耐心和熱情。
不遠處的高台上,一盞探照燈散發著慘白的光芒,緩緩地轉動著,機械般地掃視著四周。而在一旁的角落裡,幾名獄警則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時不時傳來一陣低低的說笑聲。
他們似乎對自己的工作環境充滿了安全感,絲毫沒有察覺到一絲潛在的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獄警不經意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嘴巴張得幾乎能塞進一個拳頭。
然而,就在他剛剛合上嘴巴的瞬間,一道細微的寒光突然在他的脖頸處閃現而出。
那名獄警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臉上露出極度驚恐的表情,但還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生命的氣息便已從他身上迅速消散。
而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人動作極其敏捷,如同鬼魅一般。
隻見他順勢一把抱住那名獄警,將其輕輕拉到旁邊的陰影之中。
緊接著,他以令人驚歎的速度脫下獄警的製服,穿在了自己身上。
整個換裝過程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自然,甚至連一分鐘都不到。
沒過多久,那個假扮成獄警的人便若無其事地走出陰影,重新開始在門外慢悠悠地走來走去。
他的步伐、姿態以及神情與之前的那名獄警毫無二致,以至於周圍的其他人根本沒有產生任何懷疑,全然不知眼前這個人其實已經被替換掉了。
不多時假扮獄警的那人將監獄小門打開,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在進門的時候,並未將門鎖死,留了一個很小的縫隙。
當他緩緩踏入那扇厚重的大門之後,整個監獄的輪廓便出現到他的麵前,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極其廣闊的大操場,它宛如一片荒蕪的沙漠,四周被密密麻麻的鐵絲柵欄緊緊圍繞著。
這些鐵絲柵欄仿佛是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將這片空曠之地與外界徹底隔絕開來。
而在這道柵欄之上,赫然有著三道令人膽寒的高壓線,它們如同三條凶猛的毒蛇一般,自上至下一字排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似乎隨時都準備給那些試圖越界之人以致命一擊。
與世隔絕的還有一個高達三米的厚重圍牆,圍牆上兩角都有探照燈,隻是此時未開啟,僅僅隻有了望台那一盞探照燈在亮。
沿著這條通往內部的道路繼續前行,一座高達三層的辦公樓突兀地矗立在那裡,辦公大樓那個偌大的堡壘就是關押犯人的地方。
此時辦公樓內隻有幾個辦公室零星的亮著燈光,顯然是留在此地的執勤人員。
那人緩步走向辦公大樓,一樓是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廳,大廳左右兩邊有著一段走廊,走兩邊有著三間辦公室,他挨個排查,最終確定,一樓辦公室沒有人,二樓辦公室有三人,三樓辦公室有五人,整個監獄的警力隻有八人。
他不知道監獄內有多少人,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至多也隻有一到兩人,弄清楚情況之後,他走出辦公大樓,來到門前,對著門外打起了手語,躲在遠處拿著夜視望遠鏡的傅國生看到後開口說道;
“監獄內有八到十人,關押華人的牢房在最裡麵,總共有三十多人,均被集中在一起。”
躲在樹下叼著一根雜草的曆向東,冷笑一聲;
“這監獄多少有些瞧不上潛龍會啊,老秦潛龍會的名聲還需要你給打出來啊!”
秦為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曆向東。
“五分鐘,五分鐘不能解決戰鬥回去我們請你們喝酒。”
“酒就不喝了,請我們體驗一下島國的文化就好了,我看那些島國店裡的女子都是奶奶養大的。”
曆向東在旁笑著說道;
秦為國白了曆向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