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逸之來到公司後,麵對堆積如山的工作,心裡卻感到無比煩躁。他實在無法集中精力,最終還是忍不住拿出手機撥通了柏瑞年的電話。電話那頭,柏瑞年一接通便調侃道:“再有兩天就是你的婚禮了,你現在不應該忙得暈頭轉向嗎?怎麼還有閒情雅致跟我打電話呢?”然而,展逸之並沒有回應他,隻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柏瑞年自然明白他為什麼打來這個電話,也不再多問。過了一會兒,柏瑞年再次開口安慰道:“也許很快就會有眉目的,你先把自己該做的事處理好,我相信你們倆有緣一定會再見麵的。再說了,我不是也和你一樣急著找艾小晨嘛,總會有消息的,不過一確定你的婚禮想要大鬨一場嗎?老人家受得了嗎?”這次展逸之終於說話了,但聲音中充滿了迷茫與無助:“我不知道她是否還願意接受我,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每一次都是我先推開她……”接著又說道:“我也在想我爺爺奶奶的情況,再說了,我在婚禮上直接揭開展兒不是我的兒子,豈不是顯得我很無能?被帶了綠帽子還那麼開心的喜當爹,那從此以後我是不是要成為這個江城茶餘飯後的笑柄啦?”白玉蓮,嗬嗬的笑著,說道:“是這個道理,我之前也想建議你要不然換種方法,我知道你恨曲漫穎,想報複他,可是方法有很多種,你這一種在婚禮上大鬨一場,其實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展逸之知道柏瑞年說的有理,回道:“是,我當時光想著讓他們去家在江城顏麵掃地讓曲漫穎在婚禮上顏麵掃地,從此以後家長再也容不下她。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我自己,從訂婚開始將成所有的新聞媒體每天都在播放著我們的婚訊,到時候婚禮上也會全程播報,那我豈不是相當於拿著笑料讓彆人笑?”柏瑞年繼續分析道:“你終於清醒了一回,知道你被人耍了很憤怒,但是你想想你憤怒什麼呢?其實你本身發自內心就不想娶曲漫穎吧,那現在剛好有一個機會成全你和艾小靈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嗎?”展逸之沉默了,柏瑞年也不急著說話,仿佛在等著他思考清楚再回答。柏瑞年又說道:“你可彆告訴我,你對曲漫穎是由愛生恨,愛之深恨之深,那你就無藥可救了。”展逸之冷冰冰地問道:“你覺得我對他還有愛?”柏瑞年回道:“那不然你為什麼這麼氣憤?甚至可以說是恨?”展逸之聽到柏瑞年的問話,冷笑出聲:“笑話,我隻是不甘……我堂堂展氏集團的總裁居然被這麼一個女人耍,是你你甘心嗎?”這一點百周年倒是理解,如果有一天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告訴是他的,他也許會信,但是經過展逸之這個事情,他肯定打死也要用所有的證據來證明。兩人正聊著,白雲年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白雲蓮捂著手機說道:“請進!”來人是沈楚櫻,問柏瑞年:“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柏瑞年點了下頭對著展逸之說道:“你再仔細想想我說的話,我先和同事去吃飯了。”展逸之通過柏瑞年的電話,聞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息,問道:“你該不會和這個女的有什麼吧?艾小晨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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