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世察覺到了展逸之的不對勁,疑惑道:“逸哥,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展逸之眉頭緊皺,語氣焦急而緊張:“卿世,你快告訴我!秦年堯去榕城,你知道他去榕城做什麼嗎?”虞卿世一臉茫然,撓頭道:“逸哥,我不知道啊,他們秦家生意上的事怎麼可能和我講?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他們家的事情向來不怎麼過問的。雖然我和秦悅淼結婚了,但總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融入他們秦家呢。這些都是秦悅淼跟我說的,我當時還挺納悶,他怎麼突然把生意做到榕城去了。”展逸之聞言,臉色變得愈發陰沉,心中暗自思忖著什麼。隻聽到他在電話裡喃喃自語地說道:“我怎麼沒想到!”虞卿世還滿臉疑問的問道:“你沒想到什麼?”展逸之好像對虞卿世的話,壓根沒有聽見,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最後就在虞卿世滿肚子疑問的情況下掛了電話。被掛了電話的虞卿世說道:“逸哥這是被婚姻的墳墓給逼瘋了,說話都語無倫次的。”這時秦悅淼剛好端著水果來到了他的身旁,問道:“你在和誰通電話呀?”虞卿世看著現在肚子有些顯懷的秦悅淼說道:“剛才給逸哥打了個電話,不知怎麼了突然神經兮兮地掛了我的電話。”秦悅淼沒當回事地說道:“他能有什麼事?馬上就要做新郎官了。”虞卿世彆看平時吊兒郎當,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逸哥是我從小長大的哥們,我不喜歡我的老婆和哥們有了衝突,讓我左右為難。”他本來想告訴我情願鳥在一隻有可能不會結婚的事情,但是又怕到時候情況有變,所以他乾脆決定先不說。但他也不能任由自己的老婆總是詆毀自己的哥們,這樣他心裡也不好受。秦悅淼看著虞卿世一副據理力爭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拿起了電視機遙控器去追起了劇。剛才和虞卿世通過電話的展逸之,此刻站在辦公桌前,激動地捶了一下桌子,又坐了下來,一個人又開始自言自語:“是啊,你的身邊出現的最有可能幫你隱瞞一切信息的人除了秦年堯應該沒有彆人了,所以你是去了榕城嗎?你和秦年堯已經在一起了嗎?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展逸之這才想到之前秦年堯為了艾小靈和他劍拔弩張的樣子,如果是秦年堯,那他絕對有這個實力。但是光憑虞卿世剛才那一通電話也不能說明什麼,他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確認一下秦年堯在榕城的一切是不是和他所想的一樣。如果不是,那麼這個謎團就更難解了,如果是,那不知艾小靈和秦年堯現在已經發展到哪一步了。想著他們在一起的樣子,展逸之就感到抓狂。“可惡!”展逸之越想越氣,不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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