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掛斷電話的虞卿世此刻心情卻無比沉重,因為他深知展逸之所說的都是事實。自從結婚以來,他仿佛失去了自我,整日裡圍繞著妻子打轉。曾經那個意氣風發、自信滿滿的自己似乎已經消失不見,這讓他感到困惑和迷茫。原本是想要質問兄弟為何如此看待自己,但現在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然而,對於這種不快樂的狀態,他卻無力去抗爭。因為如今的他肩負著家庭的責任,無法輕易放下。他不禁回想起過去的日子,那時的他自由自在,充滿活力與激情。可如今,生活的瑣碎和婚姻的責任讓他漸漸迷失了方向。他開始思考,是否應該重新找回那個曾經的自己,還是繼續默默承受這份壓力,努力維持家庭的和諧。麵對現實的困境,虞卿世感到無從選擇。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好像挨不到孩子出生了,整個人的狀態都很疲憊,平時也沒法出去發泄,唯一的就是找白瑞年打電話解解悶,可是最近柏瑞年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很忙,隻是告訴他在榕城,想來肯定是追求自己的愛情去了,他也不好再打擾,隻希望自己的兄弟幸福。剛這麼想著就又聽到了秦悅淼的呼喊聲,他真的好疲憊,本來兩個人就沒什麼感情,隻是當時被他兩個哥哥的威嚴所震懾,所以隻能奉子成婚,本以為婚後兩個人的感情慢慢可以培養出來,但是情願整個孕期作來作去,要不是快到預產期了,他真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有時候他真想豁出去直接提離婚,看看他的兩個大舅哥能把他怎麼樣,但是想著後續的一係列效應他又退縮了,所以剛才展逸之說得沒有錯,他現在的膽子變小了。得不到於是回應的秦悅淼直接開嗓大喊:“虞卿世,你是不是聾了?沒聽到我叫你嗎?”虞卿世隻能拖著疲憊的身體站起來走到樓梯口,問道:“又怎麼了?”秦悅淼聽到他這樣的問話,也大吼道:“什麼叫我又怎麼了?難道我懷的不是你的孩子嗎?憑什麼我自己這麼痛苦受累,你卻逍遙自在得很?”本來剛才想發火的淤青是想到他,但是肚子在想到他的兩個哥哥媽媽的匠心中那麼多的苦悶壓了下來,可誰知卻被秦悅淼的這句話又瞬間點燃,吼道:“你應該清楚,我們當初就沒有感情基礎,是你硬要嫁給我的,是,作為男人,我承擔了自己該有的擔當,整個運氣,我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你卻說我逍遙自在得很,你哪裡看到我逍遙了我簡直就比坐牢還,坐牢還有散步時間呢,我有嗎?”虞卿世將憋在心裡的苦悶一股腦得全部發泄了出來,這樣剛才還理直氣壯的秦悅淼一下子站在樓下傻眼了,本來結婚後,虞卿世對她的話唯命是從,他還以為自己跌跌撞撞,嫁到了自己渴望的家庭,沒想到剛才被虞卿世的這一通輸出全部澆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