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還有這種事情?”李奧笑了。
隨即,他有有些鬱悶“你覺醒為薩滿的時候,我明明也獲得了同樣的能力,為什麼現在我就不行了呢?主角光環應該同樣起作用的啊!”
“或許是你的靈魂無法親近自然。”我說。
“唉,還真是難說,”李奧歎了口氣,“畢竟,作為一個宅男,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走進大自然,所有關於動植物的知識,幾乎都是來自書本和電視,以及無所不在的網絡,對於自然之道,我可能得花些功夫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我知道他一定能學會德魯伊技能,隻是需要花一點時間,不過,我也不打算拆穿,畢竟我自己也花了時間,這叫提前偷跑……
用華夏語來說,好像叫“笨鳥先飛”……
正在感受花草們的語言交流,我突然看見一個農夫過來了。
農夫有些心不在焉,進了花圃才注意到我,急忙行禮。
我問他“都生了雜草,怎麼不理一下?”
農夫滿不在乎的說“複蘇節是旺季,花最好賣,現在不好賣,留著結種,到時候收起種子,全部一起埋進土裡做肥料!”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
花兒和雜草們的叫喊仍在繼續,農夫卻毫無察覺,隻是隨便翻看了一下花圃邊上的農具,就告辭走了。
我覺得沒什麼好學的了,決定到牲口棚那邊看看動物恩的交流,了卻執意不肯走。
“我就不信我學不會!”李奧突然有些執拗地說,“連你都學得這麼快,我就學不會!”
我沒和他多說,隻是順著他,在花圃邊上坐了下來。
李奧果然不肯放棄,我感受到了他的意念力一次次從花田中掃過,就像一陣悄無聲息、又能沿著原路退回去的微風……
臨近中午,我趁著沒人,直接拿出須彌手鐲裡的食物吃了起來。
沒多久,兩個血蹄軍進來找我,問我需不需要送餐,我拒絕了。
士兵看我的目光頓時就有些奇怪,不隻是佩服還是想笑不敢笑。
他們走後,李奧也歎了口氣,說“算了,一個方向不對的時候不要鑽牛角尖,換另一條道試試。”
“鑽牛角尖?”我有些緊張,“你乾嘛?你好好待在裡麵,不要搞破壞!”
“哎,我說的鑽年腳尖不是鑽你的角,是形容那種一條路走到死,死都不肯改主意的人!”李奧解釋說。
“你們地球人真奇怪,”我說,“講大話說成是吹牛,執迷不悟說成是鑽牛角尖,不都是你們自己有毛病,為什麼要來在牛身上,就算是牲畜牛,也是人類的幫手吧?”
“語言習慣,沒辦法,又不是我發明的……”李奧說,“走,去牲口棚看看,動物的靈魂比植物強大,應該能更容易溝通!”
“走!”我等了這麼久,早就想去了。
到了牲口棚,果然熱鬨多了。
農場的牲口棚主要養的是科多獸,但也有少數被馴化的犀牛河馬,還有野牛野馬,是給有錢人家或者貴族的小孩練習騎術的,因為他們中的很多人都要進入軍隊或者和守住戰士團,甚至成為科多獸騎兵。
血蹄軍裡的騎兵騎的科多獸,不是這裡養的,而是更北麵的科多獸養殖場裡養的。
剛到牲口棚,我就聽到一陣喧鬨。
“冷啊!”“餓了!”“渴了!”“我要母的!”“我要吃草!”
牲口們有的有氣無力的叫著,有的趴在地上悠閒的喊一嗓子,還有的焦慮狂躁的衝著被隔開的牲口棚叫喚。
那些叫餓的,明顯是胃口太大,負責喂食的農夫沒給夠草料。那些吃飽了卻沒喝飽的相對溫和一些。而那些衝動暴躁,嚷嚷著“要母的”的,當然是感受到了春天,又到了繁育後代的季節……
尤其是在看到我來之後,它們更是激動,以為是農夫來加料了。
而且,它們似乎也分辨不出我和農夫的區彆,叫得更歡了。
“我要!”“我餓!”“吃的!”“母的!”
牲口棚頓時亂成一片。
如果不集中注意力和意念力,這些聲音基本是不存在的。
換做普通人,他們或許隻能聽到牲口們咀嚼的聲音,呼吸的喘氣聲,打響鼻的噗嚕聲,還有鈴鐺的聲音——現在的李奧,就是這種感覺。
“你聽見了?”李奧問。
我說出我聽到的,李奧鬱悶的說“我去!這些畜生!這是被養成大爺了嗎?”
隨後,他又開始嘗試,直到士兵來通知我該去迎接少族長。
我剛要走,李奧大叫起來“我考,終於聽懂拉!”想看的書找不到?咳咳咳,這都不是事兒,推薦一個公眾號,這兒有小姐姐幫你尋找,陪你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