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內有了光暗兩係能量,我感覺愛自己的夜視能力有了不少提升,在巨魔族領地邊境那一晚,我其實不用元素視覺也能看清楚獅人小男孩傑裡科和羊人小女孩多莉。
據說生活在地下的黑暗係邪惡生物也有這樣的能力,而光係也有改善視覺的作用。
“我們的祭司什麼都會,不需要分工,”鹿人喬恩說,“不像他們,還把魔法師分成什麼煉金士、元素魔法師、元素召喚魔法師,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名字,相互之間還看不起對方!”
“人類的內亂也是很嚴重的,”高斯說,“彆看他們和我們是死仇,他們自己之間也打成一團,還分好多國家,信仰不同的神。”
“他們的神……”我生怕自己露餡,隻說了一半。
“他們的神也跟他們一樣,分成好幾個陣營,”高斯說,“相互相還爭來爭去的,我聽一位祭司說過,他們的神要是團結起來,我們的大地母神……”
“這種話不要亂講!”胡恩的臉色變了,“我們之間說說就行了,要是被彆的隊伍,甚至是神殿的人聽見到了,有你的苦頭吃!”
“嗬嗬,說漏嘴了……”高斯笑嘻嘻的說。
“這種事情,大家都或多或少知道一點,”森格斯基說,“就像這一次的神使降臨,鏟除邪神信徒,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天上的神之間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多嘴……”
“扯遠了,”我說,“我本來說隻是想聽聽人類那邊的事情。”
“人類,其實沒什麼好擔心的,”高斯又說,“如果隻是搶回聖骸,趕在他們轉移走之前攔住就可以了。”
“說得輕巧,”胡恩說,“如果他們的魔法師用什麼傳送陣之類的把聖骸轉移到人類國度,我們想深入追查就難了,傳送陣可是很厲害的,混亂之城的法師塔之所以難攻打下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裡麵的魔法師有傳送陣,就算敵人打進來了,他們也能輕鬆逃走。”
“按我們豈不是要加快速度?”高斯說。
“說得有道理,”我說,“這個傳送陣確實挺麻煩的。
“其實,比洪隊長,還有各位都不用太擔心,”鹿人巴德說,“人類的傳送陣也不是萬能的,他有個重量上限,比蒙聖骸這麼大,他們是沒辦法傳送走的。”
我來了興趣,問道“你倒是對人類挺悉嘛,剛才怎麼沒說?”
巴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和喬恩曾經跟隨一位祭司大人,所以了解人類的法師職業,不過後來,這位祭司大人去世,我們才加入軍隊的……我們對人類的戰士不是很熟悉,也沒來過戰場。”
“那就講一講魔法師吧。”我說,“我的對手,應該就是魔法師了。”
“那是當然,”喬恩說,“人類的戰士根本不配做比洪隊長的對手。”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要尊重所有敵人,嗯,在他們被打倒之前,”我說,“對了,你們繼續……”
“其實也不是很了解,”巴德接著說,“人類魔法師總是有很多戰士保衛,很難接近,當然,這對比洪隊長來說不成問題,但還是得小心,魔法師的手段不比刺客和弓箭手差,他們能製造魔法陷阱,還能利用傳送的能力在短距離之內瞬間移動,也很讓人頭疼。”
“瞬間移動?”這個技能讓我有些好奇,“是傳送陣的簡化方式嗎?”
“好像是的,”巴德說,“這是一種用來逃命的技能不過也隻在危急的時候有用,如果他們身邊的戰士都死光了,他就算能瞬間移動也逃不掉的。”
“但是也值得注意,”我說,“再說一遍,要尊重所有的敵人。”
“呃,好吧……”巴德看了一眼森格斯基。
森格斯基臉色不怎麼好,畢竟我這幾天一直在打擊他,算不上什麼“尊重”。
“我是說,在內心裡尊重和重視你的敵人,”我補充說,“但在麵對麵的言語上,可以稍微放肆一些,這樣可以打擊對手的士氣,或者激怒對方……我可不是針對你,森格斯基。”
“我已經認輸了,”森格斯基無所謂的說,“或許你的主張是對的,比洪隊長。”
為了緩解尷尬,我說“你的眼睛,還有治愈的機會嗎?”
不料森格斯基的臉色更差了“除非是大祭司祈求神降恩賜,或者,找那位降臨人間的神使,否則,一般的祭司幾乎沒辦法讓我這隻被族人親手挖出來的眼珠長出來!”
“這樣嗎?”我有點尷尬,順口又問巴德,“人類那邊有類似的治療方法或者藥劑?”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牛頭回憶錄》,”,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