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糊塗了“什麼意思？”
人類說“三座法師塔是一體的，除了裡麵的三位塔的主人，任何人進去都是沒有區彆的。”
我更是驚訝了。
“三位一體？空間拚接？”李奧倒是說了一些似懂非懂的話。
白熊人耐心解釋說“隨便走進去，其實你到的都是一樓大廳，進去就有人接待你，去吧！”
我點點頭說“那好，謝謝了。”
白熊人說“彆客氣，畢竟還是同族。”
我正式邁步踏入，白熊人囑咐我“直接過去，不要在彆的地方停留，辦完登記有的是時間閒逛！”
我說“我懂，遵守規矩不就行了？”
走進去之後我隻有一個感覺——
混亂之城根本不混亂！
石板街道整齊而乾淨，房屋尺寸比人類高大，街麵上乾淨得就像剛剛下過一場雨，被清洗得沒有一點灰塵，更不要說安尼莫城和雷霆城可以看見的各種小東西——菜葉枯草，獸皮獸毛碎屑，碎石塊爛泥巴之類的。
地上的石板也比較大，看上去就舒服得多，想想草原上的城市，無論是怒氣戰士的爆發，還是牲畜寵物的碾壓，都會將石板弄壞，還經常需要人去修，這裡不允許隨意打鬥，自然保護得好，再說了，魔法師來修補地麵肯定比平民苦工做得更好。
連李奧都忍不住乾歎“終於看到一點文明社會的影子了……雖然怎麼看怎麼像個旅遊小鎮，唔，三座塔，不就是天龍八部拍攝的地方嗎？”
我知道他又想家了，就說“根本不該叫混亂之城。”
李奧說“就跟西部邊境被稱為雙塔要塞一樣吧？肯定是外界取的名字。”
我想想也對，說“這裡的魔法師，會不會發現你？”
李奧說“難說，按理說這些家夥有點像天山童姥，是無信仰者，說不定能看穿我，不過，天山童姥畢竟是異類，這裡的魔法師如果水平不到，應該看不出來，而你呢，也趕緊修煉，自己提高了，彆人更難看出來。”
街上往來的人，倒是符合“混亂”這個形容，我甚至看到了一種比地精還矮一些的人，李奧感歎說“我去，這是侏儒嗎？書裡怎麼沒提過？”
我說“大概是長得像矮人，被歸類到一起去了。”
李奧說“唉，治學不嚴謹，編書不細致，難怪連書本被人改了都不知道，還去迫害一個指出錯誤的年輕人。”
這事我倒是沒法反駁，隻好說“重點是，這裡的人也隻是被迫表現出和平共處的樣子吧？”
“也說不準，”李奧說，“就我估計，法師塔這東西，經營得好就是一艘航母，不對，雖然不會動，但是自身能在空間中傳送，還能隨時調用巨量的物資，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城市！”
“城市？”我有些驚異。
三座法師塔所占的麵積，在整個混亂之城還不到十分之一，甚至可能二十分之一都不到。
李奧卻說“不是這種旅遊小鎮級彆的小城，而是地球上的城市，人口起碼在千萬左右！”
我更是驚訝了。
“哼哼，”李奧得意的說，“我說的是發展完善的法師塔，隻要有足夠的能量，就能做大，不過現在這三座嘛，撐死了裝十萬人，還得好好改進。”
“你都沒進去過……”我打擊他，隨即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得連腳步都停了下來，“等等，你該不會是想……”
“哦？”李奧說，“你的智力進步，越來越讓我欣慰了。”
我可沒空理會他的廉價誇獎，心虛的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我才問問“你想，奪取法師塔，成為塔的主人？”
“彆說的這麼難聽，”李奧說，“也有彆的辦法，比如成為某個法師塔主人的學生，合理合法地繼承法師塔什麼的……”
“那不是需要很多時間？”我說。
“隻要學生足夠天才，老師又恰好出了點意外……”李奧壞笑。
“我的天，你終於露出魔鬼的真麵目了！”我說。
“嗬嗬，你想儘快強大，不用一點非常手段怎麼能行呢？”李奧說，“老老實實去做的話，花個十幾二十年，甚至十年去完成也不是不行，我不趕時間……”
“那……”我猶豫了，咬咬牙，說，“選一個品行和做事都有欠缺的人下手，我心裡會舒服一點。”
李奧說“如果三個法師塔主人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呢？”
“到時候再說！”我說。
離我最近的法師塔就在一千步不到的地方，我邊和李奧談論著邊打量周圍，也很快就到了法師塔下。
塔身遠看是黑色的，近了卻能看到黑色之下還有一種不藍不綠的光澤。而且塔身外部的切麵十分光滑，甚至都有點地球建築的感覺，但也差了很多——地球建築的外牆光滑得像水麵，能照出人的影子，這裡就不行。
“玄武岩？黑曜石？”李奧也有些好奇。
我走進了塔身上唯一的入口。
“牛頭人比洪·血錘，歡迎來到桑塔斯。”一個聲音突然說。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牛頭回憶錄》，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