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狂化後的戰士。
相比之下,勾月骨笛肖申克其實並沒有儘全力。當然,他要是儘力,傷到的恐怕是腦子,而不是身體,而且,這樣的推測也需要進一步觀測。
戰鬥在持續,我和李奧就像地球科幻電影中冷酷無情的反派科研人員一樣檢測著他們身體的所有數據。
終於,在足足一百零九次的對拚之後,狂蛇雙刃賈巴斯的身體到了極限,經絡係統也隨之崩潰。
“藏起來!”我隻來得及對沼澤黑犀說了一聲,就扛起渾身所有毛孔都在滲血的狂蛇雙刃賈巴斯離開了。‘
這場戰鬥持續了不到十分鐘,放在電影裡也足夠撐起一場高潮打戲了,而對我來說,才剛剛開始。
這回沒有吉祥和吉利,我隨便找了一個隱藏的樹洞,在堪比廁所單間的空間裡,開始做修複。
修複的過程幾乎沒有區彆,一個小時後,狂蛇雙刃賈巴斯的身體就基本恢複了,而他那股比普通人強大一些卻遠不及法係職業的念動力,竟然比勾月骨笛肖申克還更快的恢複了對以太粒子的控製力,同時,他的肌肉和血管對能量的吸收能力也比勾月骨笛肖申克強了不少,不過,從腦垂體的角度來說,就沒有可比性了。
這就是法係和戰士係的區彆。
手術完成,他的實力算是保住了。
可是,我們還沒有搞清楚開啟無限狂化的關鍵!
這才是最令人鬱悶的地方。
“來!”我帶著狂蛇雙刃賈巴斯回到地埋,沒有再找沼澤黑犀,自己親自凝聚出麵護盾,對他說,“攻擊我!”
我是在很有些急了,就算知道該冷靜,也知道無數科學家都是經過了無數次失敗才成功的……
狂蛇雙刃賈巴斯有些不明就裡,可聽到我的話,也不敢違抗,拎起雙刀就撲了上來。
“呯呯呯!”
雙刀劈中盾麵,幾乎沒有造成傷害。
“狂化!”我有些不耐煩地喊道。
“好!”他低吼一聲,身上再度冒出洶湧的怒氣。
他將之前的刀法儘數施展了一遍,一點保留都沒有,臉上卻是抑製不住的狂喜——他知道自己已經獲得了無限製狂化的能力。
可對我來說,這才是最痛苦的——一個科學家,研究出了一項新成果,卻不明白其中的原理,或多或少都會感到喜悅,雖然心底還是會有疑惑,甚至在獲得榮譽之後繼續研究下去,但我不同——我沒有榮譽也不需要榮譽,我隻想要弄明白這其中的原理!
足足十五分鐘之後,狂蛇雙刃賈巴斯終於耗儘了體力,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不過他的身體機能完全正常。
躺了足足一個小時,他才腳步虛浮地站了起來。
我給他補充了一些食物,問他“怎麼樣?”
“感覺好極了!”他狼吞虎咽,“我能感覺我的實力還在,給我半天時間,我就能恢複!大人,您,太偉大了!”
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說“走吧,該回去了。”
李奧一直在沉默,我沒有打擾他。
回到營地,狂蛇雙刃賈巴斯還沒有完全恢複,但對付一群新人已經綽綽有餘,臉上也滿是抑製不住的狂喜。
其他三人的心情也更加火熱起來,在陸續回來的新人麵前倒也還能掩藏住。
有新人問怎麼回事,狂蛇雙刃賈巴斯也隻是說“找到一個好對手,打得很過癮!”
新人們不多懷疑,將采集到的劇毒藍蓮花交到一起,開始準備晚飯,一邊還聊著路上遇到的事情。
我有些意興闌珊,趴在一邊休息。
“喂!”比爾和蘭斯忽然朝我這邊扔過來一隻兔子。
一隻被折斷了腿兔子。
我抬頭看這樣他們。
“吃吧,灰狼!”比爾笑著說。
我沒理他。
“哈哈,又被調戲了。”李奧說。
我卻來了精神“你想明白了?”
“唉,你好歹給他們一點反應啊……”李奧笑得輕鬆。
“快說!”我站了起來。
見我有動作,比爾和蘭斯又興奮起來。
“逗他們玩玩……”李奧說。
“你也逗我!”我說,“你倒是快說!”
“彆急彆急,”李奧說,“情緒起伏太大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