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回憶錄！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暫歸（上）
“開發可以秘密進行，生物研究暫時不要，雖然我們不必懼怕海洋種族，但也要考慮到兩個海神，他們因為神格的重複，必須分出勝負，但是和陸地種族的神明相比，他們和信徒的聯係更為頻繁，所以，暫緩一下，把陸地上的先研究透了，”我耐心解釋，“還有，等我們到了龍界，又有很多需要研究的東西，包括龍族的曆史，生理特性，社會結構，文化形態，乃至，研究龍族對以太和念動力的應用，包括傳說中的龍族血脈傳承和龍語魔法……”
這麼一說，他們的興致又被勾了上來。
“我們的研究和發展其實還沒到那一步，或許可以暫緩一下。”李嘉圖依舊冷靜理性，“我們現在一切都好，就是發展速度的加速度在減慢，我們，需要更多人手。”
說到這裡，我看了一下賽寧。
“我已經研究了教材，”賽寧說，“半個月之內，我們從外麵城區找到的孤兒和願意送孩子進來學習的居民將會成為第一期的學員。”
我點點頭“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手，從小培養的也好，半路加入的也好，甚至是召喚來的生物好，隻要符合我們對智慧生物的標準，都可以成為我們的人手，當然，我知道你們最擔心的還是忠誠度問題，在這第一點上，老實說，我對桑塔斯的做法是不夠滿意的，但這不重要，我們有自己的標準，保證能比桑塔斯做得更好，具體的，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綱領，我就不多說了，隻有一條，那就是，有多少忠誠度，就能接觸到多少內部資料，而學習了資料之後，哪怕是奸細，也要給我們做出足夠的課題貢獻才能換取更多資料，我們永遠不用怕被偷學，畢竟，我們的核心機密是可以公開的，就是不斷試驗，不斷實踐，不斷改進，不斷接近真理。”
眾人有些意動，賽寧更是那筆記本記了下來。
“不用這麼著急，”我笑著說，“西批優會做記錄，到時候你再整理，或許會有新的靈感。”
交代一番，文森特說“老板，這個月將有一次中高級魔法師的交流賽，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看他臉色，笑著擺擺手說“我說不準什麼時候回來，不過，你們儘管去，打出賽因斯學派的名聲來，彆超出對手太多就行。”
文森特興奮地搓手。
交代了一些瑣事，我宣布散會，賽寧和卡姆弗留了下來。
賽寧是等著我解答關於以太和念動力的問題，卡姆弗卻讓我有些疑惑。
“賽寧先來，”卡姆弗說，“我去外麵等。”
賽寧向他道謝，開始提問。
他的問題還是集中在以太和念動力的基本問題上，比如鬥氣怒氣、巫師德魯伊職業的能量和魔法之間的區分辦法，相互轉化的方式等等等等，就是沒有問到以太和念動力的本質。
我也知道，過早說出以太和念動力還有多維空間並沒有必要，加上他現在的實力已經接近高級魔法師，讓他鞏固一下基本的以太運用技巧也不錯。
賽寧帶著我的答案離開，卡姆弗走了進來。
之前展示寶藏的時候，卡姆弗就在沉思，我更是好奇。
“青黴素已經開始在平民中應用，效果很好，”卡姆弗雖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但我看得出來，他不是為難，至隻是遲疑，“桑塔斯核心組織想要招攬我，說我的貢獻和表現足以加入這個組織，我說那不是我的發明，他們說你也是核心組織成員之一，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你大概聽了他們的主張，”我笑著說，“你覺得，和賽因斯學派相比，哪個更吸引你？”
“賽因斯學派更加深入，”卡姆弗說，“不過，我的考慮是，如果我加入，享有更多特權，對賽因斯學派的發展也更有利。”
我笑著搖頭“你這個想法太功利，實際上，憑我在其中的特權，就可以為賽因斯學派謀得足夠的好處，但這並不是最要緊的，我覺得，加入核心組織，更多的是對桑塔斯的理念的繼承和踐行，是一種責任。”
“我知道，權利和責任是對等的。”卡姆弗說，“那麼，你的意見呢？”
“對桑塔斯的貢獻，以及自身的實力，還有你的理念，是考核的重點，前兩個問題不大，就看最後一個，”我說，“當然，我不推薦也不反對，反正你還是賽因斯學派的成員，這是你的自由，而且沒有利益衝突，自己選擇就好了。”
卡姆弗沉思良久，終於點了點頭，又拿出煙鬥，抽了一口，說“我決定了。”
“那就好。”我沒問他的決定，“那就去吧。”